反派培养手册

第90章 杂谈三(4/8)

怎么与之契合。跟这样的人交往,找不到下嘴的地方,跟他们说话,永远隔着一层窗户纸,跟他们谈情,像催着石头开花,留在生命里,不够分量。而且,“恋恋不舍“是一种习惯,既然不恋,就不会“不舍“,既然不恋,就不懂得“舍得“。这样的人,交来又有何益?

    ——《老灵魂·身体里住着一个老灵魂》

    那正是他的人生。情感绝不是他退隐的动机,他前半生的争取,为的是给自己的退出提供保障,他一边在人生的沙滩上留下浓烈的踪迹,一边谋划用自己的绝迹江湖将它抹掉。

    ——《老灵魂·若得山花插满头》这大概就是青春的迷人之处,青年散居各处,像暗夜里慢慢蓄势的野火,分头成长,分头锤炼自己,直到最后相遇。

    ——《老灵魂·青春》

    这也是所有青春的下落,成为传说,成为神话,人们不停地添加新的素材,使之光彩四溢、波光潋滟。

    而身处青春者,却多少有点懵懂惘然,夏日似乎还长,繁星缀满天空。

    ——《老灵魂·青春》

    青春的洪流给每一天镀了金,即便剥离磨损,也显得金粉淋漓。

    ——《老灵魂·无愧于我们的青春》活了一百年了。那些说他是“靡靡之音“的人,都没活过他,都死了。他的敌人,也都死了。他的作者,傅雷、张恨水、张爱玲,也都死了。他为之写过歌词的那些歌手,邓丽君、罗文,也都死在了他前头。活了一百年,那些所谓的大时代,大时代里的巍峨庄严、振振有词,也都渐渐金粉剥落,显露了真身。而他还活着,活着,就看得见。

    活着,即便是辛苦地活着。或者让自己有足够的生命力,或者让自己的作品有生命力,或者自己亲手活下去,或者让自己的作品替自己活下去,只要活着,总有足够的时间,让浮艳的一切,变得古色古香。

    总有足够的时间,平淡地、远远地看着80年后唱自己歌的人,在时光里跌了一跤。

    ——《老灵魂·谁活着谁就看得见》在1996年和后来的无数个夜晚,金得哲和他的《梦幻田园》无数次为我展开了这个画卷,打开了通往这个世界的小径:森林深处,草如茵,松如盖,“兰花香,蝉儿唱“,蕨类植物伸展着墨绿的叶片,枝干粗壮的树木上,结满宝石一样的果实,皮毛斑斓的豹子和老虎在树下走来走去,但却无比温顺,黑豹藏在枝叶最深处,眼睛闪闪发光。有时候是黄昏,有时候是晚上,森林之外,有时候有红红的落日,为一切镀上湿漉漉的金光,有时候有大大的白月亮,又冷漠,又有温度,一对玻璃一样的小人儿,坐在枝干上,一串兰花,递来递去。

    ——《老灵魂·梦幻森林》

    那些我们期望与之比肩而立的人,那些说出了我们的心事、表达出了我们悲伤的人,是不在我们的交流对象名单里的,即便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与我们一桌吃,一铺睡,也依然有种强大的东西阻碍了我们向他们和盘托出。他们看似近,其实远,任何一种想要诉说自己的倾慕、理解的愿望都是徒劳,我们唯一能够来及说出的,也只有“我听过你的……我喜欢……“。

    ——《老灵魂·乌兰巴托的夜》

    蓝绿色的苍穹和棕灰的屋宇之间,完全不知道将来会怎样的少年,沉迷在自己纷乱的心绪里。但将来的新世界,却已恢弘大气地显露初象。那一段情景,就有那么一种勃发的青春气息,又混沌不安,又满是凝重的欢乐。我心目中七十年代的北京,从此就有了那么一种固定的形象,后来看到王小波小说,那里面的背景,也是这样一种形象,金黄的白杨,空寂的机关大院,青砖的屋宇,红漆剥落的木地板,还有那初醒的、却无处放置的青春。

    ——《老灵魂·马斯卡尼的乡间骑士》

    蓝绿色的苍穹和棕灰的屋宇之间,完全不知道将来会怎样的少年,沉迷在自己纷乱的心绪里。但将来的新世界,却已恢弘大气地显露初象。那一段情景,就有那么一种勃发的青春气息,又混沌不安,又满是凝重的欢乐。我心目中七十年代的北京,从此就有了那么一种固定的形象,后来看到王小波小说,那里面的背景,也是这样一种形象,金黄的白杨,空寂的机关大院,青砖的屋宇,红漆剥落的木地板,还有那初醒的、却无处放置的青春。

    ——《老灵魂·马斯卡尼的乡间骑士》

    伟大艺术家的世界,最令人绝望之处就在此——他们所持的咒语早就不是秘密,慨然四处流传,但只有当他们自己念出那句至关重要的话,那世界才会开启。

    ——《老灵魂·野玫瑰盛开的地方》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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