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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打魂穿之后,林朝雨就觉得有些玄乎了。
所以对这些倒也还敬畏。
但她仍旧觉得,日子过好过坏都还是得靠自己,求神拜佛是没有用的。
所以只是敬畏,但却并非热衷沉迷。
方丈指了指他对面的两个蒲团,示意林朝雨和封云深二人坐下。
而后自己也坐下,翻开经书念了起来。
至于是什么经书,林朝雨不知道,念的是什么,林朝雨表示她没有慧根,完全听不懂。
封云深倒是能够听得进去,但他闭目听着听着,突然觉得肩头一沉,原是林朝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脑袋靠到了他的肩膀上面。
封云深看着她,哭笑不得,心道:这丫头怎的这般喜欢睡,跟小猪似的。
他自己不知道,他此时看着林朝雨的目光有多么的温柔、包容、宠溺。
他看不到,慧觉大师却是能够看到的。
慧觉大师眉风不动,仍旧念着他的经书,半点停顿都没有,却是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在留意着二人。
林朝雨先是靠着封云深的肩头,但大概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或者是觉得有些冷,便下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蹭了蹭。
封云深无奈,怕林朝雨把自己给弄摔了,干脆把林朝雨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让她睡个够。
慧觉大师只觉得自己的一双老眼,都要被粉红光波给亮瞎了。
佛主的地盘,这臭小子是在干什么?
还要不要脸了,要不要形象了,尊不尊重佛主了,知不知道忌讳了。
慧觉大师被气得不要不要的。
林朝雨却是睡得舒舒服服的,还于睡梦中满足的笑了笑。
封云深看着这样的林朝雨,亦是柔和的笑了笑。
慧觉大师的定性成功的被粉红光波击败。
他,停止了诵经。
看着封云深,轻声问:“封施主,你这是动凡心了。”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或询问句式。
封云深整个人一僵。
旋即笑着道:“未曾。”
慧觉大师却是无声的笑着摇了摇头,从蒲团上站起身道:“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封施主,你且自己想想。”然后便推门离开了佛堂。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越是聪明的人,在某些地方却越是迟钝。
封云深回答得倒是很干脆的,却是在回答之后意识到似有不对。
佛堂内安静得连风的声音都听不到,封云深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子。
眸色深了深。
今天是个好天气,午后的阳光暖暖的从窗户照了进来,洒在二人身上。封云深可以清晰的看到林朝雨脸上白色的小绒毛,一如她这个人一般,分明得很。
他问自己,林朝雨只是让他稍觉顺眼,所以很多事情才纵着她吗?
非也。
让他顺眼的人,不止林朝雨,他却从来没有纵容过任何人。
他有这般自然而然的将谁圈在自己的怀里吗?
也没有任何人让他这样过。
且大多时候,他对着林朝雨的许多行为,都像是只因为这个人,而下意识的就这样了。
没有经过思考,不会觉得不自然。
就如他明明南下之前,跟自己说了,要跟林朝雨保持距离。回来见到林朝雨后,却开口说要带她出门了。
这种下意识的行为,他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这样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封云深回忆不起来,也想不起来。
这个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了,一点都不突兀,一点都不尴尬,一点都不奇怪。
安静的佛堂里,封云深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他……
当真是动了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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