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町给风魔打着下手,与风魔一起合力做着午饭。
在与阿町一起做午饭时,风魔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一直时不时地抬眼去瞧看阿町。
而注意到了风魔的瞧视的阿町,疑惑道:
“风魔大人,怎么了吗?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的确是有话想跟说啦。”风魔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小町,我想和你讲讲关于那个一色花的事情。”
“一色小姐?”阿町像是知道了风魔是想跟她说些什么似的,挑了挑眉。
“小町啊,我觉得你得多留心一下那个一色花才行哟。”说到“留心”这个词汇时,风魔特地加重了语气。
“你瞧啊,绪方老弟和那个一色花的关系,看上去相当地很好呢。”
“一色花这些天,也每日前来照料我们她主要也就是来照顾绪方老弟。”
“我记得我还听你说过:当初在大坂迎击丰臣军时,绪方老弟还曾做出过一边将一色花紧紧抱在怀里,一边与人战斗这种亲昵的行为。”
“我瞧你好像并不在意那个一色花一样,对绪方老弟和一色花的所有亲昵举止都视而不见还常跟一色花有说有笑的。”
“我倒不是在怀疑绪方老弟会弃你而去,改投其他女人怀抱啦。”
风魔轻叹口气。
“我就只是想提醒提醒你,面对这种事情,多多少少得留点心眼才行。”
风魔话音刚落,阿町便轻笑了几声。
“风魔大人,你多虑啦。”
阿町笑道。
“阿逸是什么性格的人,我最了解不过了。”
阿町脸上的笑容,多出了几分怪异的神情。
“关于阿逸和一色小姐我从头至尾只担心过一件事情:阿逸会不会对人家说了太过分的话,以致于伤到人家”
另一个房间——
“啊啊啊啊啊——!”
躺在床上的浅井,对正坐在他旁边、帮他的腰腹上药的牧村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这是什么东西?!”浅井疯狂倒抽着凉气,“你是在往我的伤口上抹辣椒油吗?!”
“别动。”牧村面无表情地对浅井说,“这是新药,对伤口稍稍有些刺激作用。忍一忍吧。”
同样也在对丰臣的决战中,未受什么大伤的牧村,这些天来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顾浅井和岛田这哥俩。
牧村虽然长得五大三粗的,但也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论照料人,他也算是个中好手。
温柔且细致的照料手法,只怕是让某些专业的保姆都自愧不如。
但是——因以前曾在京都当过差的缘故,他时不时地也会露出“求情也没用”的铁面无私的一面。
在向浅井淡淡地说了句“忍一忍”后,牧村再次抓起一大团药膏,抹在浅井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啊——!”
与浅井住在同一个房间的岛田,看着不断发出杀猪般嚎叫的室友,无比庆幸着自己的身上没有需要擦这种药膏的伤口。
“那个浅井前辈”露出无奈神情的岛田细声提醒道,“初光小姐的房间就在隔壁,你小声一些,吵到别人就不好了。”
隔壁房间——
“啊啊啊啊啊”
听着自隔壁房间不断传来的阵阵杀猪般叫声,正躺于床上,闭目养神的初光,缓缓睁开双眼。
——隔壁在搞什么
她蹙着眉头,向与浅井、岛田的房间相邻的墙壁投去疑惑的目光。
哗
就在这时,初光听见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抬眼望去——阿筑端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汤,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内。
“啊。”在瞧见初光正看着她后,阿筑面露欣喜,“你醒来了啊?”
“抱歉。”初光向阿筑露出一抹礼貌的、带着歉意的微笑,“又劳烦你给我送药了”
说罢,初光以双臂撑床,将自个的上身缓缓支起。
“啊,你要起床吗?”阿筑快走几步,将手中的药水放到一旁的桌案上后,将初光扶起。
“谢谢”初光再次向阿筑露出一抹带着歉意的笑。
若说所有人中,谁的伤势最重,那自然非初光莫属了。
自回到大坂后,遍身是伤的初光,不幸因伤口发炎而发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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