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可是对方还带了这么多的人? 自己还真不敢保证能在这个状态下安全无虞地解决掉这么多人。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谈了?”索拉斯·托尔贝恩慢慢地抽出配剑,面沉似水地说道。
“是。我奉劝陛下您一句? 不要枉费力气抵抗了。就让他们送您上路吧。”法库雷斯特公爵略微后退了两步,原本站在他身侧的保镖当中立即有四位拔出配剑挡到他身前。
“混账!你认为我会死在无名小卒的手上?”索拉斯·托尔贝恩怒火中烧,要是被法库雷斯特公爵杀了或许还能接受,毕竟那家伙是个公爵,妥妥的贵族,也不算太辱没自己国王的身份,可是要死在几个士兵手上,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托尔贝恩家族的祖先?
四个保镖一眼不发,齐步上前,准备将索拉斯·托尔贝恩围住再动手,可是他们还没靠近挡在他们和索拉斯·托尔贝恩之间的那张豪华的大床的时候,坐着的斯托姆加德国王率先出手了。托尔贝恩家族世代相传的神剑托卡拉尔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划出一道震人心魄的弧线对着左边的那个保镖就斩了过去,那个士兵的站位,对于索拉斯·托尔贝恩来说是他的右手边,是最方便他下手的。
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索拉斯·托尔贝恩惊异地发现自己全力一击的一记横斩居然被挡下了,更过分的是自己为了保证这次出手能够一击必杀,采取的是双手握剑的姿势,可这个挡下自己攻击的家伙居然只是单手握剑,从托卡拉尔上传过来的反震力来看,这家伙的力道大的出奇,自己的双手都感到有些发麻了,可是这家伙居然身不动膀不摇的,就连表情都看不出用力的样子,难道这个家伙没有使出全力?
侧面齐刷刷刺过来的三把剑逼得索拉斯·托尔贝恩迅速反应,他以右脚为支点迅速转身,手上同时加大力道。终于,这个挡住他攻击的保镖被推得退了两步,而索拉斯·托尔贝恩也成功闪避到他的身后,躲开了那三把剑的攻击,这样一来,他就被这个挡下自己攻击的家伙把自己和另外三个保镖给格开了,这么一来那三个家伙就算要攻击自己也得浪费时间绕开他们的同伴,自己就有时间对这个家伙痛下下手,不管怎样,先解决掉一个再说。
“噗嗤”
“噗”
索拉斯·托尔贝恩刚撤回托卡拉尔准备劈向挡住自己攻击的保镖的时候,这个保镖身后的那个保镖居然毫不迟疑地把手中的配剑刺向同伴。斯托姆加德王室卫队标配的配剑直接把挡住自己攻击的家伙刺了个对穿,而被刺穿的家伙居然毫无表情地朝着索拉斯·托尔贝恩逼近了一步,带着他的鲜血的剑尖就深深扎进索拉斯·托尔贝恩的身体。
索拉斯·托尔贝恩像见鬼一样地看着面前这个家伙,他的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仿佛被剑刺穿的不是他一样,他刚才逼近自己的那一步绝对是他自己主动迈出的,而不是因为身后他同伴刺他而产生的位移。死士啊,这种死士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索拉斯·托尔贝恩忍住剧痛猛地推开被刺穿还朝自己挤过来的保镖继续靠近自己,扎进身体的配剑因为这个保镖的被推开也从自己身体里拔出。还不等索拉斯·托尔贝恩喘口气,被刺穿的保镖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抬手挥剑就砍了过来,速度之快和之前接下自己攻击的时候丝毫不差,这么严重的贯穿伤完 全没有影响到他。
索拉斯·托尔贝恩连忙后退避开,刺穿同伙的保镖拽回配剑,和另外两个同伙围向索拉斯·托尔贝恩,四把剑或刺或砍,或劈或斩对着索拉斯·托尔贝恩攻了过去。索拉斯·托尔贝恩刚一开打就受了不轻的伤,而这四个家伙的攻击不仅势大力沉而且速度极快,更要命的是他们的攻击完 全不顾及自己同伴的安危,这让索拉斯·托尔贝恩想借着对手的身体阻挡或者闪避攻击的想法彻底落空。
“前面就到了,怎么进去?”陈·风暴烈酒从墙角探出脑袋看了一下不远处斯托姆加德国王的寝宫问道。门口还站着十来个守卫呢,他的跳跃力翻墙跃脊还行,但是要想在这种情况下跳进去还不被发现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等着。”潜行着的朱亚非从他身侧走过,直奔寝宫大门。可是走到半路,他就遇到了同样潜行从对面过来的法拉德。法拉德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拽回陈·风暴烈酒身边。
“搞毛线?”朱亚非问道。
“死了。”法拉德说道。
“什么死了?谁死了?”朱亚非听得一头雾水。
“门口的守卫死了,而且不止那几个,整个寝宫的所有守卫全死了。”法拉德说道。因为朱亚非要给陈·风暴烈酒引路,所以原本潜行之后的速度就不如法拉德的他就慢了好一会儿。法拉德到寝宫外的时候,已经是法库雷斯特公爵彻底清理了寝宫守卫进入寝室之后了。等待中的法拉德惊异地察觉这些守卫居然能保持站姿一动不动,凑近一看才发现这些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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