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围观的群众们笑的是前仰后合!
有的人还笑出了眼泪,捂着肚子乐得不成。
还有的人指着温氏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啊哈哈哈,这个婆娘太搞笑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指责叶家不仁不义,我看这婆娘就是趁人之危,如今还好意思过来捣乱,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少人指着温氏道:“真是厚脸皮的婆娘,真难为她还能来叶家闹腾,也不嫌弃丢人,文书是和卢家签的,跑来找叶家的麻烦,卢家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暂时帮助县主管理罢了,结果还闹得成了主人了,难怪最近运气那么差,都是贪心太重了。”
“可不是这卢家大夫人就是范家的姑太太,感情都是一丘之貉,合在一起算计人家叶家,估计这几年没少占了便宜吧,这可真是得了便宜卖乖啊!”
“是啊,做人能到了这样不要脸的地步也是一种水平了!这卢家范家和温家的姑娘咱们不能和她们结亲啊,这都能教育出来什么好孩子,这种女人娶回来将来就是别人笑话的料子。”
“可不是,这女人如果奸懒馋滑都占了,还算上不要脸,真是败家精和搅家精的极品了,凭谁也不能弄这么一个玩意回来,否则将来不完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忙活的不得了,温氏也没成想这风向成为一面倒的局势,甚至还波及了温氏的宝贝女儿和卢家女儿的名声。
温氏立刻急了,还试图解释道:“哎,你们不能偏心偏听啊,我这里有文书,我有文书的,是叶家,是叶家不仁不义,和我们范家什么关系啊,哎你们大伙都听着,我有文书的,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温氏是急急忙忙的解释,可是没人听她解释,对她指责更严重不说,有的人直接呸了温氏几口,大庭广众之下被百姓如此羞辱,差点给温氏气死了。
温氏跳脚的指着慧姐道:“小蹄子,昔日我是怎么对你好的,你今个恩将仇报,在全城百姓面前让我丢人,我那小姑子对你那么好,结果你过河拆桥,简直太无耻了!”
谨嬷嬷大声的呵斥道:“住口,你这刁妇屡屡冒犯我们纯慧县主,拿着我们县主的实惠,还作践我们县主的名声,简直是目无尊长藐视上下尊卑,你才是真的无耻!”
“如果你再敢大不敬,我们县主不愿意和你这粗俗的妇人计较,但本女官要为夫县主的一切,别怪本女官对你不客气。”
谨嬷嬷好歹是正五品的女官,而温氏所在的范家,曾经是伯府,如今都是白身,连官身都不算,所以温氏平时在卢家咋咋呼呼的,不过是依靠范氏罢了,否则哪有她一个白身的老妇女什么事!
温氏几次想要张口都被打断了,她现在是怒火滔天,以前欺负慧姐欺负惯了,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拿捏慧姐不成,而且眼见着铺子要丢了,温氏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刚想说什么,就被慧姐给截断了。
沁慧看着温氏道:“叶朗带着这份文书去京兆尹击鼓去,让范家长房赔偿我们这几年的损失,既然有点亲戚,这零头的就算了,温氏能为了三十两银子的事情闹得这样,咱们也成全她,补给我们叶家三年的租金,一共是三万两白银,如果不赔偿,这强取豪夺的温氏就蹲大牢,快去!”
沁慧实在是没心情和温氏这样纠缠下去,直接送到京兆尹好了,京兆尹和老爹有些交情,而且目前的情况不会是叶家吃亏,所以这一次就将卢家和卢家周围的几家都给收拾了。
这回让温氏赔的底掉,下次温氏再见到慧姐的时候,就不敢生事了,一次性解决了多好!
省着每回这温氏就和惹祸精一样,每每给范氏出些馊主意烂点子,就算造不成实质的伤害,但是和这样的人老玩这样的戏码,无疑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
所以慧姐吩咐叶朗去做,谨嬷嬷对于沁慧的速战速决表示认同,这种贱婢就得让她知道疼了才好办,否则惹是生非的没完没了。
故此叶朗拿着这份文书立刻去了京兆尹,别看温氏平时耍赖犯横,结果在惊堂木啪啪的惊吓之后,直接昏死过去,同样限期一天拿出补给叶家的罚银三万两来。
这回范家闹得是昏天暗地,官府可不给她们面子,如果不拿银子就拿家产抵债,范家不服气就进监狱蹲大牢去,京兆尹大牢有好些地方呢,范家从上到下是哭声震天,死活不去大牢。
叶老爹这回亲自监督,就在京兆尹的大堂上面等着,果然不到午时,范家就真的拿出了三万两家底银子,当然这回是彻底的元气大伤,自此温氏好久都没有出来。
事情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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