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并排走着,姜芷瑛看着焕然一新的基地,感叹道:“景瑜,你做得不错,这么快基地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景瑜看着井然有序的基地,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固然有像丁兴昌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但也有心存光明的人,我只是把他们聚集起来,最大程度地发挥他们的作用罢了。”
“人是会变的。”谢安泽淡声提醒他。
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被他的权利所腐蚀呢?他做总裁的时候,不仅自己手握一定的权利,还和一些从政人员交流过,他非常清楚这种站在高处,手握权利对人心是多么容易腐蚀了。
他接触的人中,活动或少都用自己手中的权利谋过福利,只是福利大小的差别。
景瑜一愣,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他感激的对谢安泽说:“多谢谢先生提醒,我还是经验太少了,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你之前的职业是什么?”谢安泽问。
“只是一个小小的项目经理,手下有十来个人。”景瑜有些不好意思,他之前也算是一个高材生,高考考入名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毕业后顺利地进入知名企业。
因为他聪明,比较会揣摩人心,再加上业务能力强,一年后就晋升成项目经理。
“那就不奇怪了。”谢安泽了然地说。
一个从来没有坐上高位的人忽然坐上高位,有所疏漏很正常,以景瑜的聪明才智,肯定会在短时间内适应。
“最难把控的就是人心,这句话送给你。”
“我一定会铭记这句话。”景瑜正色道,听了谢安泽的话,他有所明悟,他这称兄道弟式管理方法是要改改了。
聊着聊着,三个人来到了巫哲和巫岳的住处,为了留下两兄弟,景瑜下了大功夫,两兄弟的住处是小区里最好的一块位置。
他们住在顶楼,这是巫岳要求的,正好可以利用楼顶给他哥哥种植东西。
景瑜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嘎吱一声开了,巫岳警惕的面孔出现在三个人面前,认出三个人后,他脸上警惕稍微消散了一些,但是瞳孔深处还残留着不信任。
“嗨!我们又见面了。”姜芷瑛笑眯眯地打招呼,“不请我们进去吗?”
“请进。”巫岳冷淡地说,打开了门。
姜芷瑛进去后,细细打量着房间,房间中绿意盎然,到处都是盆栽,植物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这些盆栽中一半是各种各样的花朵,一半是蔬菜,姜芷瑛能认出来的有小油菜,奶白菜,韭菜等等,粗略数数,大约有十来种蔬菜。
“你们来做什么?”巫岳问,“既然已经答应留在基地就不会再走。”
“没有不相信你,今天只是想看看你哥哥。”景瑜解释道。
没想到这句话激起了巫岳的敌意:“找我哥哥做什么?他什么也不懂。”
“只是想见见他的能力。”姜芷瑛诚实地说。
巫岳脸上的寒霜更甚,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不是说好了不会探究我哥哥的能力吗?”
此时他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愤怒。
森冷的目光看向了姜芷瑛,他知道她,就是她的同伴把他和哥哥抓了回来,他怀疑他们这次来是有别的企图。
受过伤害的他本能地排斥所有人,看谁都觉得图谋不轨。
“额,你别激动,真的只是看看你哥哥的能力。”姜芷瑛解释道,她的脸上挂上柔和的笑容,想让巫岳放松下来。
景瑜有些头疼,每次谈论到他哥哥的时候巫岳的反应就好像他们是做人体实验的邪恶分子。
“你冷静一下。”景瑜有些疼痛。
就在景瑜思索该怎么说的时候,强悍的威压从谢安泽的身上散发出来,这股威压汹涌滂湃,似汪洋恣肆,一波一波地拍来。
景瑜呼吸一窒,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比他更弱的巫岳情况更糟糕,他的面色苍白似纸,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他死死的咬着下唇,唇瓣被咬破,殷红的血迹从嘴角蜿蜒流下。
“清醒了吗?”谢安泽的眼神冷淡,眼神睥睨:“在发火之前,用脑子想一想有发火的资本吗?”
“没有那个本事就把自己的脾气收起来,不是谁都会和你好声好气地说话。”
他的语气隐含不屑,在他看来巫岳就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在自己实力不够的时候叫嚣,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觉得真的不会人动他?要真是这样,他的哥哥也就不会被丁兴昌抓走。
明明处于景瑜的庇护之下,态度还如此蛮横,看不清楚形势,脑子发热觉得天天有人要害他,只会给自己带来祸患。
“谢先生,巫岳年纪还小,年轻人年轻气盛。”景瑜眸光一闪,开口求情道。
姜芷瑛微微看了景瑜一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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