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太无理取闹了!
小D同学好委屈,好想哭唧唧。
何甜甜冷漠脸,大有“你要敢哭,老娘立刻把你丢进小黑屋”的意思。
小D同学:……呜呜,甜甜,你都不爱伦家了!
何甜甜:……马德,还真演戏上瘾了啊。
小D同学感受到何甜甜的不悦,不敢再耍宝,老老实实的缩到了角落里。
哼!
又欺负伦家!
伦家就不告诉你胡氏那些人的阴谋,让你在圣寿宴上被打个措手不及!
何甜甜见小D同学终于消停了,满意的点点头。
而她的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
胡氏?
还有永承帝,他们要一起在圣寿节上搞事情!
很显然,这是一场针对“何太后”的阴谋。
只是,他们又能弄出什么幺蛾子?
时间很快就到了圣寿节这一天,何甜甜心底的疑惑,也很快有了答案。
太极宫里,百官悉数在场,女眷们衣香鬓影、笑语欢声,好不热闹。
何甜甜身着喜庆的华服,高高坐在主位上,含笑看着这一切。
就在众人开始正式拜寿的时候,有小太监一路高喊的跑来回禀——
“启禀陛下,宫外有人敲登闻鼓!”
登闻鼓?
有人要告御状?
不是,这不是重点!
大渊朝这么大,黎明百姓上千万。
蒙受冤屈的人不知凡几。
虽然不是每个受了冤屈的人都会跑来敲登闻鼓,但几个月,或是一两年,总有一二告御状的可怜百姓。
今天这件事的重点是,有人敲了登闻鼓,却被捅到了圣寿宴上。
这……非常值得玩味啊。
王源等几个老狐狸面色如常,唯有握着酒盏的手微微收紧——小皇帝,又要搞事情了啊!
冯寿则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有些担心的看看“何太后”,又用眼神提醒小皇帝。
陛下,千万别犯蠢啊!
不要仗着自己是太后的独子,就疯狂试探太后的底线。
“何太后”虽然对儿子一片慈爱之心,但她真心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母。
想想当初的先帝,啧啧,两人还是夫妻呢,不一样被、被——
冯寿的心怦怦乱跳,偏偏他这边不停的向永承帝递眼色,而永承帝却故意装着看不到。
冯寿:……
他的心几乎要跌落谷底,看来,小皇帝真的要做蠢事啊。
“母亲,有人敲了登闻鼓,定是有莫大的冤屈啊——”
永承帝见何甜甜不说话,仿佛没有听到小太监的大呼小叫,也没有看到群臣以及众女眷的眼神乱飞。
他心下着急,担心“何太后”会来个蒙混过关,便故作为难的提醒着。
“哦?那按照皇帝的意思,是要在哀家的寿宴上审理案子?”
何甜甜竟是半点情面都没有给永承帝留,直接要将他虚伪的假面撕扯下来。
众朝臣看向永承帝的目光都有些怪异。
是啊,就算有人敲了登闻鼓,就算那人蒙受了莫大的冤屈,事情也该有个轻重缓急。
又踏娘的不是八百里加急战报,拖延个一日半日的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不过是个告状的苦主,慢说等个一两日,就算过个十天半个月再审理,也不当什么。
今天呢,却是太后娘娘的寿辰。
大好的日子,忽然冒出个告御状的,还能把事情闹到寿宴上……
啧啧,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都跟皇帝有些关系。
而皇帝作为一个儿子,却能够在亲娘的寿宴上弄出这么桩破事,足见他的“纯孝”啊!
永承帝:……
他不瞎,更不傻,自然感受到了众人质疑,甚至是不屑的目光。
他原本还对何太后这个亲娘有些愧疚,觉得是自己委屈了她。
但此刻,看到何甜甜这般不留情面,众人又是这般反应,永承帝仅存不多的那点儿良心,全都消失不见了。
“朕不敢!今天是母亲的圣寿,本该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
“只是,登闻鼓是先帝所设,为的就是让黎明百姓们有个伸冤的途径!”
“登闻鼓响了,作为皇帝,虽然不该坏了母亲的圣寿,却也不能装作不知道!”
永承帝打着官腔,还把先帝扯出来当大旗。
破坏了亲娘的寿宴,确实有不孝的嫌疑。
但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谨遵父亲的遗志啊,父比母更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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