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霖沫这么生猛的动作.着实把抱着孩子的岳无涯和一道而來的离歌吓到了.
从來沒有看见如此彪悍的水霖沫.离歌是知道水霖沫体内有内力.但是这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内力被解封了.现在的她算不得弱女子.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武功还不错的女子.
但是现在这一下.倒真的让岳无涯震惊.
地上吐血的那个侍女在看见岳无涯怀中的小宝时.就已经知道她的死期到了.认命的闭上了双眼.正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水霖沫一个上前捏住这个人的嘴.然后拿了块布塞进这个侍女的嘴里.
“想死.先把你这一辈子的罪恶带走.”
水霖沫直起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拍了一下手.这才走到岳无涯跟前.“你自己的儿子自己照顾好.要不是这小孩儿聪明.还指不定受到多少伤害.”
水霖沫说完之后便不再管岳无涯.而是从岳无涯怀中将小宝接了过來.抱着小宝自顾自的走到床榻.坐了下來.将小宝放在床上做好.然后这才端起刚刚她自己去买的米粥喂给小宝吃.
屋子里有些乱.地上现在苟延残喘着的那个侍女目光一片死灰.她怎么也想不到水霖沫会这么厉害.
“來人.带走.”
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岳无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正在喂小宝米粥的水霖沫.她怎么能知道有人要谋害小宝.
他这个做父王的都如此的毫不知情.霖儿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带着种种的疑惑.岳无涯來到了地牢.
潮湿阴暗.这大抵是这地牢唯一能形容的了.
怕是沒多少人知道辰王府还会有这种地方.
岳无涯一走进这地牢.和外面的岳无涯判若两人.周身都缠绕着一股來自地狱的气息.如果那气息的有颜色.那一定是黑色的.
离歌站在地牢外面.看着走进去的岳无涯.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夜月很圆.
这个地方涯是有多少年沒有再进來过了.大抵就是从开始注意水霖沫开始.便再也沒有來过这个地方.今夜重來此地.看來涯是真的愤怒了.
离歌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会有人毒到这个地步.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为什么岳钰对涯总是赶尽杀绝.不留余地.涯都已经不入朝堂.日日陪着孩子.可是为什么还是要这样.
离歌负手站在外面.头顶的月亮很大很圆.但是却透露这那么多的伤感.
地牢之中的岳无涯将那侍女口中的布摘了下來.看着那人冷冷一笑.“是招还是不招.”
“哼.”头偏在一边.不理睬岳无涯.
她可是皇帝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能供出皇帝.
“这个地方.有些日子沒用过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五年了.”岳无涯笑着介绍.就像是说着一件简单的事情.仿佛这个地方就不是一般的美好.值得他仔细的介绍一下.
“本王一向不做赔本儿买卖.你敢伤我儿子.那你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结局的.”岳无涯玩弄着手上的扳指.微微侧耳到侍女的耳边道.“明日你这身躯.便是你那幕后之人口中之食.”
笑着转身.淡淡地说了句.“洗干净了.做一道红油人肉即可.”再不看这地牢之中的任何事.旋身便出了这地牢.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地牢.外面的离歌微微捏了捏眉心.不知道涯打算如何处置那人.估计会死的很难看.
岳无涯出了地牢.看着外面等他的离歌.淡笑着颇为自嘲地说.“这个地方.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进.可是还是进了……”
“还有我呢.外面是好兄弟.不离不弃.”离歌看出了岳无涯的落寞.
当年的岳无涯是那般的杀伐果断和嗜血.谁又清楚这真正的岳无涯是什么样子的.当年这地牢之中.天天日日均是血流成河.后來涯将水霖沫放在了心间.从而这地牢一度闲置了快五年.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在进地牢.但是这一次.岳无涯真的怒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动他可以.但是为什么要去动他的儿子.
不可饶恕.
上一次小宝在地上哭.他当时就疑惑这么个小孩子爬都不会爬.又是怎么掉在地上离床榻这么远的.要是当时再细致些.恐怕早就将这事情查清楚了.
父皇.到底我们还是父子吗.岳无涯一拳揍在一边的石板上.顿时拳头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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