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惊才艳艳的绝世才能、一个是胸有天下的霸气皇子.这样的相遇本就注定了不会平凡.却沒想到这不平凡的原本该是多么叫认羡慕的爱情.最后会是那样的收场.
白桦不禁在想.那现在呢.他现在的位置是不是和当年的爹爹所处位置一样.明明有婚约.却不能将其拥入怀中.眼睁睁看着她有心上人.为心爱的人伤心流泪.而他也只有看着的份.
如此说來.这就像个魔咒.当年的爹爹纳兰水南宫禹水仲天等.如今的水霖沫东阳堇辰他白桦岳无涯墨冽一票人.似乎比起当年.事情扩大了.
当年那一场爱恨情仇中.沒有谁是最后真正意义上笑到最后的.一个个都伤得遍体鳞伤.
那现在这场情爱又会如何收场.
白桦闭上眼睛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若这场爱恨情仇中有人死亡.那他愿意笑着赴死.
这样一场爱情纠葛.他俨然已经丢了自己、丢了自己的心.
若儿的记忆.他不准备为其唤回了.
一夜的冷风.白桦静静地站在那可桂树下.直到第二日的太阳升起.白桦才移步走进厨房.
书上曾说‘君子远庖厨’.但是爹爹这样告诉他.为自己心爱的人洗手汤羹本不该是女人的专职.
或许是从爹爹那儿习得的.白桦并不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进厨房有什么不好的.
水霖沫迷迷糊糊的是被屋外树上的鸟给吵醒的.这还有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天气渐渐暖和起來.
水霖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换了衣衫.将头发用途一根簪子随意的别住.走出了房门.看见白桦在忙活.水霖沫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开口:“你起得真早.”
看见白桦已经在做早饭了.脸不由得红了.“那个.我明天一定早起.”
白桦笑着说:“女子多睡睡对面容有好处.”
“你怎么知道睡眠可以改善皮肤啊.”水霖沫嬉笑着凑过去问白桦.
水霖沫忽然凑过去.鼻尖呼出的气一下子喷在白桦脸上.白桦脸一红.佯装咳嗽的说:“见你睡得多的时候.精神都好些.”
“我不和你贫了.我帮忙.你看看我要做什么.”
白桦指着屋里的东西说:“那你帮我把吃的端出來吧.”
吃饭开始前.白桦仔细打量了一下水霖沫.见水霖沫精神不错.试探的问:“昨晚睡得如何.”
拿着筷子的水霖沫回答:“我睡得很好啊.怎么.该不会你认床.昨晚沒睡好吧.”
福上前去看着白桦.“好像真的沒有睡好哎.”
白桦一阵尴尬.他不是沒有睡好.而是压根沒睡.但是这种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
“昨晚你睡得好.就好.”盛了粥递给水霖沫:“那就吃饭吧.”
水霖沫点头.两人静静地吃着饭.谁都沒有说话.但是枝头的鸟叫的有些大声.
这顿饭吃的有些压抑.却又不压抑.
水霖沫有些奇怪的是白桦为什么今日这么的奇怪.问她睡得好不好还问了两遍.难不成他真的睡得很不好.
“要不我下山帮你买新的棉被.你该不会是因为棉被受潮什么的.所以一晚上沒睡好.”吃完饭.水霖沫跳到白桦跟前说.
“不用不用.拿起棉被很好的.要是受潮.今天日头不错.拿出來晒晒.”白桦推辞着.
这里可是古滇的地界.这要是运气实在好得挡不住.一下山就被古滇辰王岳无涯的人看见.他可不想去辰王府做客.
再说了.他现在心里也拿不定注意.难道他真的不为若儿唤回记忆了.但是东阳堇辰的命可还在若儿这里啊.
水霖沫见白桦一时间不说话.一个人默默的将碗收进厨房.又开始洗碗.
而这个时候的岳无涯被他父皇作为前往西禹吊唁使者的代表.已经出发前去西禹了.
岳无烟这次沒有一起去西禹.在府里陪着墨黛和逸儿.看着逸儿在练字.眼中满是慈爱的父亲的光芒.一边教逸儿练字的墨黛抬起头正好对上岳无烟的眼睛.夫妻俩相视一笑.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就是最大的幸福.
“父王.孩儿想去看伯娘……”逸儿抬起小脑袋看着岳无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的说:“就是伯伯画了好多的伯娘.父王.您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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