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她长得像.她在纳兰家见到母亲的画像的时候就知晓.但是爹爹竟然能将母亲的画像画得如此的传神.爹爹和母亲这段兄妹情着实让她动容.
外面总是那么的热闹.腊月.快过年了.
这本该是团圆的日子.却在爹爹去世后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白桦在水霖沫的院子里走着,东阳堇辰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出入昏睡状态.沒有清醒过.他的命直白的说的掌握在水霖沫的手上了……
白桦有些纠结.东阳堇辰当初不许他们对水霖沫说半分他的身子的问題.他这样说过:“即使死了.也不要告诉她.就让她当他是个负心汉就好.这样她这辈子总会将他渐渐忘却……”
屋外的脚步声徘徊不定.水霖沫疑惑的拉开门一看.白桦在自己的院子里踌躇着.
“白家哥哥.你找我吗.”
白桦略微一愣.尴尬的说:“嗯.正巧有事想和若儿说.”
是要來了吗.來说婚约的事吗.水霖沫心里腹议.
屋外的雪还在下着.沒有停.风吹着.这一年的冬似乎格外的长.
两人走进屋里.水霖沫看着白桦.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坐.我吩咐下人上些茶和暖炉吧.”
看着白桦轻轻挫了一下手.想必是冷吧.她因为辰的习惯.所以屋里从來沒有生过暖炉.
其实白桦是紧张下意识的搓手.他不知道如何对水霖沫开口.也不知道水霖沫现在是如何看待他.那日在老祖母那里.他就知道她在院子里.只是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不一会儿下人拿來了暖炉.上了一壶新茶.
茶烟淼淼.
“白家哥哥有事就说吧.我省得.”
“若儿曾说.若有一身精湛的医术本事.就可为天下有疑难杂症的人根除疾病.可还记得.”白桦试探的问.
“沒错.行医救人是我一直想做.却沒有能力去做的.”水霖沫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白桦不住的点头道好.
水霖沫疑惑的皱眉.好什么.白桦脸上那种喜悦是她第一次见到.就像是春回大地那样的喜悦.
“这么说.白家哥哥是要教我医术吗.”如此那就是太好了.
“教你医术.”认真的看着水霖沫.说:“其实若儿的医术比起我.高明得多.”
看着水霖沫不解的眼神.白桦继续说:“若儿的娘亲.当年是名动天下的神医才女.就连李仓大师当年都曾对你娘亲另眼相看.”
“我娘亲……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虽然知晓娘亲的种种厉害.但是那是娘亲厉害.又不是她厉害.
白桦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索性直接说了.
“那日在老祖母院子的.是你.”
……
“是.是我.”水霖沫听见白桦直接说出來.先是愣住了.随后想想要是他连这里都发现不了.又如何会是老祖母如此信任的人.
“那你一定从我们的对话里听说了.若儿的记忆其实…其实被洗过……”
白桦本來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本身是有些难受的.但是看着水霖沫一脸淡然的在那儿看着他.那一瞬间他才发现原來若儿其实沒变.还是那么的要强.
柔声道:“若儿.你还有我……”
“是啊.你是我未婚夫嘛.”水霖沫轻笑.转而不去看白桦.看着暖炉.随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差淡淡的说:“不好意思啊.不能让你转正.”起身不想和白桦谈这个话題.“白家哥哥.谢谢你.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若儿.我会想办法将你洗去的记忆找回來的.你等我.”
“怎么.祖母说的青梅竹马是吗.白家哥哥.原來你也这么自私...”看着白桦忽然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你不走.我走.”
水霖沫起身直接走出了自己的屋子.外面还在下雪.她一个人就这么冲入了茫茫大雪中.
白桦僵硬的站了起來.看着外面的雪花和人影.手上拿着的玉佩轻轻的又收了回去……
他自私……
原來他自私……
大雪打在脸颊上.冰凉.却沒有心來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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