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堇辰等人却还不知晓这个消息.赶着车朝着古滇西山前去.
马车上.虚谷子看着又咳血的东阳堇辰担忧的说:“师弟.你这样不行.师兄为你扎扎针.”对外面赶车的凤无极说:“凤小子.驾车慢些儿.”
“主上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啥时候舒服过...”虚谷子沒好气的回了一句.
“我沒事.继续赶路吧.”东阳堇辰觉得要是这次错过.下次见她不知道是何时了.
殊不知有些事情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人力无法改变.也改变不了.
东阳堇辰轻轻顺了下气.轻轻掀开窗幔看着外面的风景.太阳的光线好刺眼.东阳堇辰有些受不住光线的刺眼.放下了拉开的窗幔.
外面明明是太阳.可是东阳堇辰却觉得有些冷.将盖在腿上的毛裘拉了拉.紧了紧身上的衣衫.
虚谷子见状为东阳堇辰披上了披风.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师兄当得太失败了.
此时水霖沫和墨冽已经准备好了.从西山上來到了西山下的小道.墨冽看着水霖沫.“你真的要找回那些你认为失去的记忆吗.如果找回那段记忆却不是你想要的记忆呢.那时候你有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題水霖沫何尝沒有想过.她失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这段记忆里面应该有不想让她知晓的事情.那些事情到底又是什么.不管为了什么.她也要找回那段水霖沫本身存在的记忆.
“我想得很清楚.有些事情我必须搞清楚.否则很多事情都是模糊的.”
“好.那我们出发吧.”
墨冽不知道从哪儿找來的两匹马.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水霖沫.说:“骑马比马车快.你不介意吧.”
水霖沫翻身上马.骑在马上看着墨冽.“走吧.”一夹马肚水霖沫扬长而去.
墨冽看着骑在马上的水霖沫.嘴角微微一笑.这样自信昂扬的你.才有那年见过的紫衣姑娘的风范之一.
他也想看看紫衣姑娘失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也想知道恢复了记忆的紫衣姑娘到底会和现在有多大的变化.
水霖沫骑着马在前面.墨冽很快就赶上了.墨冽戏言:“如果真赛马.不知道结果如何呢.”
水霖沫挑眉一笑:“试试不就知晓了.”
一夹马肚一骑绝尘而去.
其实墨冽只是喜欢那个时候水霖沫自信而张扬的表情.就好像这些事都不在话下是一样的.那种自信昂扬让墨冽很是想看.
水霖沫走远了一段距离.沒看见墨冽的身影.拉住缰绳扭头看着后面的墨冽:“喂.你不是说要赛马吗.怎么又不走了.”
“哦.來了.”墨冽看着水霖沫.笑着招了招手.夹紧马肚.朝着水霖沫走去.
而这个时候的北燕
水彦自从沒能将水霖沫带回北燕.一直都有些低糜.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很失败.连自家妹妹都带不回家.似乎他和小妹的关系愈走愈远.
水仲天走过水彦书房的时候.下意识叹了口气.这才迈步走进水彦书房.
此时水彦正在看着奏折.本來就对奏折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的水彦.此时却也不得不接手这些事情.
他的血液注定了和北燕皇室脱不了干系.尽管此刻还是不能原谅他.但是血液干系却拖离不了.
人生在世孰能无错.他亲手杀了母亲.却内疚了这么多年.的确不值得原谅.但是每每看见那个转身离去的落寞身影时.水彦总是冲动的想喊他一声爹.可是这声爹却喊不出口.
和慕容宇轩相见之后.几个月过去了.尽管每日都能看见他.但是他们之间连一般的君臣之情都不存在.顶多水彦见到他看一眼.若有朝政上的事.将自己拟定的意见建议写好了呈上去给他.
两人之间并沒有过多的交流.水仲天自然是知道这对父子的心结.同样的他对慕容宇轩之间的隔阂也还是有的.
那年曦儿死的时候告诉他.让他不要让孩子知道亲生父亲是谁.这么多年來他一直隐瞒着这件事.沒想到最后这孩子却自己來了北燕自己得知了这件事……
或许冥冥之中就是要让彦儿知晓这件事.毕竟他是北燕皇室唯一一个皇子……
尽管曦儿去世时嘱咐过不让彦儿知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但是现在他已经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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