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奇惨无比。
几名陵园官吏面sè惨白,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显然是已经领教过那可怕的场面。
南鹰一伸手,随口道:“仵作的结果呢?”
“仵作?”陵园令周旌一呆道:“敢问将军,仵作是什么?”
“就是验尸官!”南鹰没好气道,想不到在汉代仍然没有出现仵作的名称。
“哦!这个嘛!”周旌赧然道:“回将军,我们这里是皇陵,只有一名医者,却并无专人负责验尸!”
“nǎinǎi的!看来只有本将亲自动手了!”南鹰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随手揭开一张白布。
刘陶和一众官员皆露出惊奇之sè,难道这位鹰扬中郎将还jīng于此道?不过转瞬,众人的诧异神sè渐渐退却,却换成了一脸敬服之sè。
那刘陶只不过远远探头一瞧,便已面容惨变,险些没有一口吐了出来,而南鹰却是面sè平静,蹲在尸体旁细细审视,不时皱起眉头,若有所思。高风、典韦等几名部将亦是静立一侧,连眼皮都没有多眨一下。
几名陵园官吏交换了一个神sè,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鹰扬中郎将和麾下兵将确是了得,怪不得传闻中屡战屡胜,杀得十余万黄巾尸横遍野。
南鹰并非是虚应其事,而是细细将一具具尸体看了过来,突然他发出“咦”的一声,竟伸手将一具尸体整个翻了过来。
众人一呆,却谁也不敢上前一观,却又不好走开,只得侧着脸去瞧南鹰。只见南鹰伸手在那具几乎被撕为两片的尸体伤口上左比右比,脸上闪过骇然之sè。
他怔了一会儿,才立起身,接过高风递上的手巾擦了擦手上的污渍,面上尽是凝重神sè,自语道:“看来这事好象还真是有些不同寻常呢!”
他沉声喝道:“来人,立即去搜寻近rì来这咸阳原所有发生的离奇之事,一件也不能少,务求详细!最好是能找到当事之人!”
刘陶见他转身向外行去,不由唤道:“将军何往?”
南鹰头也不回道:“尸体看够了,该去瞧瞧案发之处了,不是说还有很多血迹和一处火灾现场吗?”
那校长张贲立即叫道:“禀将军,卑职属下有一名什长和一名伍长,皆是那夜案发现场的幸存者,要不要唤来同往?”
“有幸存者!怎么不早说?”南鹰蓦然转身,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喜sè:“很好,立即去请过来!”
“……和什长分开后,属下等便开始当夜最后一次夜巡,各位将军、大人!请看!”说话的正是那夜险死还生的伍长,他脸sè灰白,未着盔甲,身上还散出浓浓的药草味道,显然是伤得不轻。
他伸手指向陵园外墙的拐角之处道:“属下率手下弟兄在此与另一队弟兄分开,分别巡向两侧,才行百步便听到身后惨叫连连,属下等大惊,急忙回身查去,却不料立即便有怪物从背后开始偷袭……”
“你等等!”南鹰一挥手打断道:“你刚刚说什么?你们先是听得身后有惨叫,便回身查看,却又受到来自身后的攻击?”
“正是如此!将军!”那伍长恭敬道。
“干!本将早就觉得奇怪了!”南鹰一拍手,恨恨道:“怪不得那些死者死状不同,竟然是两种人,不,按你们说法是两种怪物,同时下的手!”
“什么?两批怪物?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周旌脸sè剧变道:“怪物不止一个吗?”
“本将只能说,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攻击方式,并不能确定其数量!”南鹰摇头道:“那支五人小队死状凄惨,均有撕抓和啃咬的痕迹,而这位伍长手下的四名弟兄虽然死法更为可怖,却只能看到利爪划破胸腹的伤口!”
“这,这!”几名官吏均是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张贲低声道:“还不都是妖兽?又有什么不同!”
“说重点!”南鹰盯着那伍长道:“那夜,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禀将军!”那伍长惨白的面上闪过一丝羞愤的红晕:“其实属下根本没有看到怪物的模样!”
“哦?这是怎么回事?”南鹰讶然道:“细细说来!”
“是!那夜属下当先冲在第一个,四名兄弟紧随身后,可是!”那伍长现出尤有余悸之sè:“真象是一场恶梦,属下刚刚听到队尾一名兄弟的惨叫,尚未来得及止步,便已经听到又有两名兄弟同时发出垂死的叫声,属下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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