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一笑抿恩仇”
张角上前一步,深深的施了一礼,低声道:“恭送兄长!”
他回过身来,望着目瞪口呆的南鹰,不由苦笑道:“你没有想到?我与王越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恩怨情仇!”
“二十年前,我比起今rì的你,也不过大上几岁而已,正值青chūn年少,又云游天下广结四方英雄,足迹踏遍了汉土内外的山水草原。”张角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也不管南鹰是否愿听,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这一生之中,我只交过两位朋友,一人武功深不可测,剑术更是超凡入圣,另一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却是智比海深,心如灵狐!”张角的目光突然闪出一丝落寞,“还有一位红颜知已,更是文武兼备,风华绝代!”
“你这俩位朋友,一个是王越,另一人只怕便是那智先生?”南鹰插口道:“那女子却又是谁?”
他脑中灵光一闪,蓦然想起当rì王越被张角以慑魂大法控制心智之后,口中喃喃自语的那个女子之名,脱口而出道:“就是那rì王越口中所念的小依吗?”
“原来那rì你也听到了!”张角轻轻颔首道:“我与王越的恩怨情仇,便是由她开始!”
“啧啧,看来又是一场没有结果的三角恋爱,真是感人啊!”南鹰摇头晃脑道:“可惜情节太过老套,最后那女子还是因为你而香消玉殒了,这才导致你们兄弟反目,对吗?”
“三角恋爱?嘿嘿,有点意思!”张角细细的品味着这个闻所未闻的词语,突然一笑道:“你的猜测仍有不准之处,什么叫没有结果?其实那场逐艳之争,我已经胜了,而且还与她生下了一个女儿!”
“什么?”南鹰不能置信的大叫道:“那么王越为何仍与你反目呢?”
“难道?”他突然促狭的挤了挤眼睛道:“是王先生与那位小依小姐旧情复炽?”
“滚!越兄何等心胸?岂会如你一般龌龊?”张角没好气道:“且小依亦是天下间少有的贞烈女子!”
“对哦!否则你又怎么会乞求王越的谅解呢?可见错在你而不在他!”南鹰抓了抓头道:“然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觉得我和王越的武功如何?”张角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这还用问?”南鹰愕然道:“王先生剑法天下无双,你虽然武功略逊他半筹,但是功法诡异,更难抵敌!”
他衷心道:“在老一辈人物中,相信你们二人应该是天下无敌了!”
南鹰是话中有话,他刻意指出了是老一辈,因为年轻一辈的绝顶高手已然开始崭露头角,无论是典韦还是那个神秘箭手,还是当rì宜阳城外遇到的武痴,都是当世杰出的人物,何况今后还即将出现众多的绝代高手,如关张赵马黄等人。
“当初我们也这么想,可惜我们都错了!”张角眼中闪过一丝jīng光,他嘿嘿一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行遍天下,焉识世间的绝顶高手?”
“你说什么?”南鹰骇然道:“听你的意思,还遇上过胜过你们的高手?此人是谁?”
“他便是鲜卑的檀石槐,你听说过吗?”张角冷笑一声,笑声中尽是刻骨铭心的恨意。
“檀石槐?好象听过!”南鹰努力搜肠刮肚,确是有些印象:“听说此人雄才大略,建立起一个强盛的鲜卑部落大联盟,屡次大败汉军,不过他已经死了?难道此人还是一个顶尖的高手?”
“七年前,传说他死于重病!”张角怅然道:“可是我却知道,应该是王越下的手!否则越兄怎会一直身负暗伤,至今未愈?”
“难怪常常听到王先生咳嗽?”南鹰讶然道:“原来是身有旧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是我心高气傲,四处寻人较艺!后来听说鲜卑的檀石槐武功盖世,便不顾小依已经身怀六甲,携她一同前往鲜卑!”张角目中露出浓浓的伤感之sè:“岂知她这一去却是再也无法返回故土!”
“看来你是输给了檀石槐!可是尊夫人又怎会不测呢?”南鹰不解道:“听说这檀石槐东败夫余,西击乌孙,北逐丁零,南扰汉边,实在是一位不世枭雄,既然比武获胜就更没有理由难为一位孕妇了?”
“他虽然没有难为我们,却一心想招揽于我,自然被我一口回拒。返回途中,他的手下更是连连刁难,惹得我心头火起,连杀了他手下几位大帅,这才引得他千里追杀!”张角后悔莫及道:“直至越兄闻讯赶来,与亲自追杀而来的檀石槐两败俱伤,才算保住了我们的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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