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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羡慕这种东西吗?”
就像为了掩饰什么一样,奥斯卡的声音高了起来。
伊芙盯着他,目不转睛。
“好吧,好吧,好吧,人总会为一些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感到迷恋。”
奥斯卡摆摆手,只将赶快把这个姑娘打发走。
“那你为什么又说这是坟墓之类的呢?”
伊芙很好奇,她觉得奥斯卡是个十分有趣的人,有趣的让人忍不住地想去了解。
“得不到,但又眼馋,那就只能骗自己,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喽。”
奥斯卡坦然地说道。
拿起斑驳的长剑,他卷起潮湿的袖口,用力地摩擦着剑刃,将其上的污渍努力地去掉。
“看起来布斯卡洛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啊。”
奥斯卡略显惆怅、
“怎么了?”伊芙问。
“你不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很像故事的大结局吗?倒霉鬼历经险阻,终于回到了他的家人身旁,在暴雨下享受着安宁……”
奥斯卡嘟囔着,拄着长剑艰难地站了起来。
“这是个不错的故事,在这里终止就好,只有拙劣的作者,才会想着为此写续集。”
奥斯卡转过头,看着伊芙,对她说道。
“我们该走了。”
远处卲良溪和罗德已经等候多时,经过简单的整备,卲良溪再次全副武装了起来,她握着折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伊芙越过重重人群,就在走出大厅前,她远远地看了一眼。
布斯卡洛的身影已经变得模糊,穿行的人群间,她见到了忙碌的普雷斯,他没时间去追问伊芙种种事情,随着战火的燃烧,他紧张地维护着秩序。
“确实,还算不错。”
伊芙说着,和其他人离开了大厅。
人群之中的布斯卡洛从狂喜之中清醒过来,他抱着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交谈着,他还蛮想和她聊一聊这一路上的惊险故事,为她介绍一下,自己那些古怪的朋友。
可布斯卡洛回过头,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
“现在妖魔还没有推过来,我可以理解为,高文守住了防线吗?”
伊芙站在阴影处,躲避着暴雨。
能看到还有镇暴者正持续不断地向着前线走去,而前方也不知何时,缺少了诸多的炮火声,仿佛战斗已经停止。
“不清楚,通讯仍被干扰着。”
卲良溪用力地敲了敲通讯器,里面依旧是嘈杂的声响,没有任何人回应。
“那我们该做什么?躲在这里,还是……”
罗德试探性地问道,几人之中,他最没有什么话语权,也是最懦弱的凡人,可由于自己的工作,以及卲良溪的要求,他不得不和这些人出生入死。
这感觉糟糕极了,罗德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有这样的经历。
“或许……你们感受到了吗?”
奥斯卡刚想说什么,但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厌恶感。
他的神情紧张,一把抓起了长剑,试着挥砍,可奥斯卡找不到敌人的踪迹。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在奥斯卡诉说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同样的感觉,那种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它伸出尖牙与利爪,试着将灵魂从懦弱的躯壳中抽离。
“妖魔吗?”
伊芙问道,这种情况并不意外,防线再怎么紧密,仍会有妖魔在激烈的战斗中,侥幸越过。
“不……是比妖魔更糟糕的东西。”
卲良溪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看向雨雾之下,一具镇暴者正朝着这里缓步走来,明明是保护者,但此刻每个人都能察觉那装甲下潜藏的黑暗。
镇暴者朝着他们抬起了枪口。
“是罗……”
卲良溪大吼着,但话音未落,更为爆裂的声音将她的话语遮盖。
只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火流掠过,轰鸣的声响中,一片带着焰火的铁羽命中了镇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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