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敲!”
他拉了门栓将门打开,一瞧见这么多人,下意识便要关门,未果,被那群闯进来的大汉撞趴在地上。
那小厮胆怯的往后挪,口中道“你们要、要干什么!”
“谢徊那小子在哪儿?”为首的大汉揪住他的衣领,目光犀利的询问。
小厮惊恐的摇头,“我我我、我不认识什么谢徊,你们找错、找错地方了……”
那大汉见他不像说谎,嗤笑一声将他甩开,带着一票兄弟继续往里走。
楼上是住客的厢房,谢徊和李氏睡的正沉,忽的听到摔杂东西的声音。
李氏月份大了,脾气也见长,抬脚踹了一下谢徊,“楼下怎么回事,吵的要死,你下去看看去!”
谢徊也睡的迷糊,被她这么一踹险些掉到地上。
不过李氏现在既怀了他的孩子,自己又得靠她养着,谢徊忍了这窝囊气,随手披了件外袍推开门走了出去。
“王虎,你们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呢。”谢徊一边打着哈切一边走下楼梯,等他揉醒了眼睛,才瞧见站在楼下几个来者不善的彪形大汉,谢徊浑身汗毛竖起,连滚带爬的往回走。
还没走上两个,就被追上来的大汉拎着领子拖了下去。
谢徊狼狈的趴在地上,一脸赔笑着说“大哥、大哥您别误会,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昨天晚上去拿钱的时候遭人暗算,没拿到钱,我、我今天再去一回……”
“你以为老子会信你的话?”那大汉瞪了回去,“你在万金赌坊的事,这全京城的赌坊谁不知道你。你这龟孙,正经的家不回,躲到外室这儿来了啊!”
店铺的门还大敞着,百姓们都爱看热闹,附近的几个商家卷着帘子往这边瞧,听见大汉的话,纷纷吃了一惊。
“李掌柜原来是外室啊!”
有一户老板娘不屑的瞥了瞥嘴,“怪不得整日瞧不见她男人,多大年纪穿的骚里骚气的,原来是个做小的。”
谢徊被扒光了皮看,脸都丢光了,“大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你以为老子和万金那边的人一样好说话!”大汉一棍子敲在边上的木桌上,直把那桌子敲得散了架,小弟给他搬了张椅子坐下,“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五千两银子,你今天拿不出来,就别想出这个门!”
“五千两?”谢徊瞪大了眼,“不是四千两吗?这才过去一天……”
“怎么了?规矩定在我们的手里,我们说五千就是五千。”大汉蛮不讲理。
谢徊死咬着后槽牙,那五千两债款像一座小山压在他肩头。
楼上休息的李氏见谢徊许久不回来,挺着大肚子走出来看看,却看见了店中的狼藉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李氏惊呼着跑了下来,“你们是谁?”
待他说完了前因后果,李氏已经气得头晕眼花,指着谢徊便骂“你这混账东西,居然又去赌钱,你给我滚——”
李氏撒泼似的推着他往门口走,“你给我滚回你自己家去,还不出钱,你就别再回来了!”
自打李氏瞧见周围围观的商家和百姓,便知道自己苦心隐瞒多年的外室身份曝光了。
在东岳,外室比妾室身份还要低下,还要令人不齿,李氏气红了脸,气儿都喘不匀。
那大汉瞧着不对,他又不傻,谢徊那正室是个穷光蛋,要真让谢徊回了家,那打死他他也拿不出钱。
那大汉思索片刻,扯着谢徊的胳膊又把人拉进了铺子里,对李氏道“你这娘们讲不讲道理,你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呢,你怎么能把他往屋外头赶!”
大汉一脸理所应当“他既是你夫君,那他的债就是你的债,五千两银子,你们俩自己想着要怎么个还法!”
就在谢徊夫妇没了主意时,从拱桥那边跑来几个捕快,二话不说将大汉一等人抓了起来。
“官爷官爷,有话好好说啊,这是干什么。”民不与官斗,那大汉瞧见了捕头,也有些惧意。
“有人说你们在这聚众闹事。”那捕快冷着脸将他铐了起来。
“官爷,那小子欠我们兄弟钱啊,我们就是来讨钱的!”
“我不管你们的私仇,可你们光天化日聚众闹事,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那几个捕快和捕头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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