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没有明显中毒迹象的百姓顶多不过一万人而已。
与金陵城满城百姓数十万人中毒比起来,这点人数赵子居应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别的不说,连头发都不用完全秃光。
“好心志!好手段!”
作为敌人和对手,唐灿都想为赵子居鼓掌叫好了。
这阴货还真是难缠,居然从布局计划一开始,就先做好了失败的准备,连替罪羔羊都早早的给备下了。
不过,死罪能免,想要轻轻松松的就蒙混过关,想保住身上的毛……不可能的。
灿爷出手,保管让你一毛不留。
眯着眼睛,唐灿看了一下旁边的几个民居,笑了一声,将“声音bug”拿出含在口中,放大了音量对在场的所有人叫道:
“看来刚刚是本公子错怪赵公子了啊!不过,赵公子的毛发的的确确是有药引的效果,而且……效果非常显著。不仅可以解毒,大家也看到了,更能增强某方面的能力。
这额外的附加效果虽好,但请大家不要哄抢,也不要瞎冒充和捣乱。毕竟赵公子身上的毛发有限,没有中毒的百姓们,就别上前来凑热闹了……”
嚯!
这话不说还好,那些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和勋贵们,还没有往这方面想去。
唐灿的话一说话,众人可算是回过味来了。
尤其是刚刚第一批被治好的百姓,其中不少都是火气腾腾的抱着自己家婆娘进民居去了,此时竟然几乎都还没有从里面出来。
顿时,人潮中引发了一阵阵的惊呼声来。
“哇!那个男子在民居中已经酣战了半刻钟了,这解药的附加效果竟然如此奇特。突然好想中毒呀!本公子也想喝解药……”
“请问哪里还有被下了毒的黄粱酒呀?求一点,我也想中毒然后去喝解药。”
“快!据说四个城门处,还有不少没被打碎的黄粱酒,大家快去抢。争取早点中毒,才有资格喝解药啊!”
……
这一下,是真不得了!
不仅是那些普通老百姓们,连那些勋贵子弟也动了心思。
甚至是站在唐灿一旁的赵候爷,也有些扭捏地探头过来问唐灿道:“唐公子,不知道这解毒的额外效果,对我本候这种六十岁的,还管用么?你那还有被下了毒的黄粱酒么?”
连一本正经的庞太师,也忍不住心动了起来,悄悄派人凑上前趁乱拔了一撮赵子居的毛发来。
“哎哟!别挤……别动手啊!我自己来,我自己拔……”
赵子居也是完全没料到,一个额外增加的解毒效果,居然会吸引来如此多老百姓的疯抢,甚至不惜为此去喝有毒的黄粱酒。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啊?
此时此刻,赵子居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当初胡城主那深深的无奈和绝望了。
不是自己算计的不够啊!
是对手实在是太无耻太不要脸又太神秘莫测了啊!
……
候府与太师府中的护卫,很快就维持好了现场的秩序,坚持没有中毒的百姓,一律不给解药。
登时就让那本就不多的含毒黄粱酒,立刻就变得一滴难求了。
而本要踩着黄粱酒而上位的白曲酒,哪里还有人记得它的美味更甚从前了呢?
哦不!
有一人还念念不忘着,那就是酒痴大宗师楚中天,他在咒骂了黄粱酒被下毒之后,又喝了十几坛的白曲酒,那叫一个过瘾非常。
然后紧接着在候府门口看了这么一场闹剧,楚中天也立刻明白了过来,自己似乎是被赵子居给利用了。
他用自己来对付唐家,打压唐家的黄粱酒,而抬高他赵家的白曲酒。
这一招很隐蔽也很阴损,楚中天非常之不屑这样的行为。
所以,在得知了真相之后,楚中天也是敢作敢当,直接就仗剑一跃到候府的面前,冲着唐家父子俩一个躬身,抱歉道:“唐家主,唐公子,楚某之前误信小人之言,被其利用,对唐府多有冒犯,为此深表歉意。但凡以后唐府有用得着楚某的地方,楚某可以无偿答应帮你们做一件事。”
先天大宗师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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