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娘娘,皇上来了,快准备接驾。”
没多时,宫女匆匆来报,打破了满园的静谧与安逸。
南宫菲儿眸中飞快的划过一抹厌恶,示意身后的宫女停下动作。
带秋千摆动的动作缓了下来,南宫菲儿虽然心里非常不情愿,但还是跳下秋千,急忙往前殿而去。
岂料走到半道,便与拓拔康撞见了。
拓拔康戴着一顶黑色的帷帽,让南宫菲儿疑惑不已,心里嘟囔道,这可是在皇宫他的家里,戴帷帽做什么?装神秘吗?
“咳!”拓拔康见她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满的轻咳了声。
南宫菲儿慌忙回过神来,后退了两步见礼道:“臣妾见过皇上,臣妾不知皇上到来,有失远迎,望皇上勿怪。”
拓拔康虚扶了一把,不冷不热的道:“是朕特意没让人禀报,怪不得你,起来吧。”
“谢皇上。”
南宫菲儿起身时,视线不经意落在他的手上,心下再次嘀咕开来。
他之前被那云沁下的毒不是好了吗?为什么手上又套个黑手套?难道是这次受了伤见不得光?但是什么样的伤才会戴上手套呢?又是谁把他伤了?是龙君离吗?怎么就没有杀了这王八蛋呢?
那样……
她或许就能回家了。
其实,她也不想就这样回家,可那个男人,连她是姑娘的时候都瞧不上她,更何况她还做过拓拔康的女人呢?
龙君离,龙君离……
念着这个名字,南宫菲儿的心中像是被针刺了般,疼痛难耐。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云沁?为何就让你瞧不上眼呢?
帷帽下,拓拔康的眼中瞬间布满了阴鸷,抬手勾起南宫菲儿的下巴道:“爱妃在想什么?竟是想得入了神?”
他的力道虽然不大,南宫菲儿却是动弹不得,只得飞快的敛去眼中的异色迎向拓拔康,扯出一抹温柔的笑道:“臣妾在想,皇上今儿怎么得空来臣妾这里?”
“爱妃想必知道,朕十日前已经发兵北地。”拓拔康说着,勾着南宫菲儿下巴的手绕到她的腰上,轻轻一勾,她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中。
明明感到极度恶心,南宫菲儿还不得不强颜欢笑,做出一副千依百顺的样子,“臣妾这些日子呆在自己的宫中,半步也不曾出去,是以并不清楚。”
“爱妃居然不知道吗?朕告诉你好了。”
拓拔康语气轻快的打断她的话道:“北地将老弱妇孺都算上,也不过五六十万人,朕派了百万雄兵前去,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北地夷为平地!到时候,朕势必要割了龙氏一族包括龙君离龙千离的首级,挂在城墙上!”
南宫菲儿咬着唇,缓缓垂下头去。
拓拔康眼睛眯了眯,继续说道:“想着那城墙上一整排的头颅,朕这心里就格外的开心,朕心里一开心,便想着来与爱妃一起分享,你说朕待你好不好?”
话落,他的手猛地扣住南宫菲儿的头,再次迫使她面对自己。
南宫菲儿的眼中满是担忧,想要收起都来不及。
拓拔康一直注视着南宫菲儿,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自然是将她闪过的担忧尽收眼底,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发作,反而横抱起南宫菲儿道:“看来爱妃被吓着了,朕为你压压惊。”
话落,转身便抱着她去了她的寝室。
正在打扫房间的几个宫女见了,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反手将房门给带上。
南宫菲儿心里极为反感,但她心里清楚,她现在是他的妃子,侍寝乃是她的本分和义务,虽然这个妃她当得不情又不愿。
拓拔康将南宫菲儿放在榻上,摘了手套,然后取了头上的帷帽。
“啊……”
突然,看到拓拔康如今的样子,一丝低呼从南宫菲儿的口中溢出,许是突然意识到这样做极为不妥,又立即捂上自己的嘴,将到了喉咙口的惊呼给咽了回去,只是眼中的惊恐,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甚至因为感到恐惧,连将视线从拓拔康的脸上移开都觉得困难。
本来就长相普通,现下被烧得面目全非,皮肤红的红黑的黑,头上更是“寸草不生”。这让她想起了曾经在万魔谷的时候,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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