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根本不见來人.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的肩部被上前的鬼豹族人重击.我身子一歪.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姜楚弦..”
又是同样的呼唤声.我忍住痛回头望去.仍旧不见声源.这声音就像是凭空飘散在空气中一样.感受不到它具体的來源.宛如裹挟在空气的微小分子之内.存在于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怎么回事……这里太过蹊跷.马车为何会无缘无故沒有预兆地落入陷阱.之前我在梦境中见到的那白衣书生的背影又到底是谁……突然.剧烈的疼痛似乎是唤醒了我的心智.我才突然意识到事情的异常.
我们从江口出发.并沒有乘马车.而是徒步行走..
我一怔.难不成……我迅速摸出怀中的天眼.只见那莹亮白润的天眼仍旧是处在睁开的状态.那么只能说明.我现在仍旧是处于梦境之中.
“姜楚弦...”
一声清晰的喊叫从我耳后传來.紧接着.一名鬼豹族人挥舞板斧朝我看來.我无力还击.瞬间被劈成两半.伴随着我惊恐的喊叫和剧烈的疼痛.我猛然睁开了眼睛.
“姜楚弦你沒事吧.是不是做恶梦了.”睁开眼.只见嬴萱蹲在我的面前.额头上并沒有受伤.而是一脸关切地轻拍我的脸颊.刚才在梦境中听到有人呼唤我的.正是此刻眼前的嬴萱.我浑身早已湿透.心跳剧烈.只能依靠不停的深呼吸才能缓解自己紧张的状态.我沒有回应嬴萱.而是先低头摸向自己怀中的天眼吊坠.看到天眼呈现出旋涡状的深棕色.我才放心地长舒一口气.
终于.回到现实之中了……
“你怎么了.”文溪和尚手里捧着新鲜的草药.身后跟着同样一脸迷茫的灵琚.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原來是靠在树下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双重的梦中梦.
雁南归从远处走來.手中的水袋都已灌满了清水.看大家都围在我身边.于是也凑了过來.
“沒事沒事.”我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挥挥手.同时急忙擦了擦脸颊上挂着的汗珠.“做了个噩梦罢了.”
说着.我独自一人走向一旁的小河.蹲下來撩起冰冷的河水洗了把脸.这下整个人才清醒了过來.怪不得之前在梦境中觉得马车似曾相识.而且那些鬼豹族莫名其妙地出现根本不符合逻辑.原來我根本就沒有从梦境中醒來.可是……为何我会做这样的噩梦.
我是很少做梦的.可是很明显.我刚才的那个梦中梦是有人在故意操控才让我陷入其中.真实的临场感让我无法辨别梦境与现实.若不是我身上带着天眼.我刚才就不会那么快意识到不对劲而在嬴萱的呼唤中醒來.很显然.这是有人想让我彻底迷失在梦境深处.永远不要醒來.
那么这个能够入侵我梦境的人.又会是谁.
我长舒一口气.准备掬一捧河水润润干涩的嗓子.却刚一低头.就见河水中的倒影并不是我自己.而是那名梦中梦的白衣书生.
我一个哆嗦坐到地上.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了定神才又向河边走去.
河水中仍旧是我自己狼狈惊恐的倒影.那张熟悉却陌生的、和我师父一模一样的容颜.
是我太紧张而眼花了不成.不对.我刚才分明是看到了一名白衣书生.眉眼清秀.虽然面带笑容.可是那笑却沒有任何的感**彩.仿佛是戴着一层精雕细琢的人皮面具.虽然看起來温恭谦良沒有任何的攻击力.但是却让我望而生畏.如同我姜楚弦永恒的宿敌.
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我定是从前见过.
可我一下子却又想不起自己与他过什么瓜葛.更想不起他姓甚名谁.无奈.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你还好吧.出什么事了.”嬴萱看我走不稳.便急忙上前搀扶住我.灵琚更是关切地上前握住我的手.有模有样地替我把起了脉.我走回到树下坐好.用力摇了摇头.
“可能是最近进入梦境的频率和次数都太多了.导致我现在出现了一些副作用……”我强颜欢笑.轻描淡写地对文溪和嬴萱说道.
文溪拿开灵琚的手.自己把上了我的脉搏.片刻之后文溪摇头面色凝重地说道:“也可能是你体内的毒虫未除.影响到了你身体的正常代谢.不过……你所谓的进入梦境的副作用.指的是什么.”
我微笑抽回了自己的手臂.瑟缩在灰布长袍中回道:“沒什么.做捕梦猎人的.经常游离穿梭在别人的梦境里.时间久了.自然会有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迷失在梦境深处永远无法醒來.不过还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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