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衣角上还有没有擦拭干净的血迹，偏过头道，“我想到别的地方玩一玩。”

    “公西泉同意了？”舒一看着眼前这个跟他差不多时间来到这里的同伴，镜看向舒一，笑了笑，道：“老大说随便我，不过他说在此之前我要帮他办件事就是了。”

    “什么事？”

    “秘密。”镜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又看向舒一，问道：“你的老师最近怎么一直待在实验室里？”

    “不知道。”舒一果断的摇摇头，见镜一直看着他似乎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他也不过莞尔没有解释什么。

    “好了，我出去玩了。”镜一把跳到屋外，朝着舒一摆了摆手便跑开了。

    “在看什么？”司彦的声音从舒一的背后传了出来，舒一回过头看向司彦，司彦眼底泛着淡淡的血红，舒一微微皱眉，道：“老师……”

    “不要紧。”司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片扔进嘴里，眼上浮上的红光肉眼可见消了下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司彦微微松了松眉头。

    “老师你这样直接自己尝试，你这样……”舒一总觉得这样子不太好，司彦却摇头说道：“那个试验资料丢了一半，虽然前半部分我看了，但是那个实验偶然性太大，没有办法稳定。”

    “那、那个我们一直做的那个……”舒一捏着衣角，望向司彦那双看不到底宛若深渊的眸子，只听见他沉沉的叹息道：“你很有天分，这么久了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最优化的也不过是那般了么，就如一具行尸，身体腐朽程度还是比丧尸快很多，当身体腐朽的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也是他最终的归宿了。”

    “老师……那您，那个尸体怎么办？”说到了苗珍，司彦无奈地微微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怅然道：“我想终究是辜负了她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