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遗留到万古后的今日，没有消亡在时光的冲刷下。

    “若我得证菩提，则众佛陀、菩萨、罗汉、金刚与明王悉数为我化身。”

    “若我得证菩提，三界十方、诸天万界，唯我一尊无上真佛。”

    种种狂躁，万般暴戾此刻现于孟奇心中，影响他的神智，令灵台染尘，让他有种豁出一切，哪怕违逆本心也要不择手段变强的冲动。

    明明是至纯至正，本该普度众生的庄严佛音，此时却表现出了让人堕落的趋势。

    运转法诀收束了种种念头后，真定如来踏上了封印祭坛。

    “这是……”

    慧眼猛地瞪大，真定如来看到了熟悉的因果。

    ……

    九重天，凌霄殿。

    林阳坐在宝座上，只觉得无穷高处的真灵在无形之力的托举之下，变得越来越‘高’，有种言语无法描述的情绪浮现于心底，似喜悦，似开怀，似满足，但又不尽相同，却能让人沉醉其中，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的聚合体。

    不知过了多久后，真灵停下来了，不再继续‘升高’。

    林阳睁开了双眸，在他眼底深处，能看见无垠的宇宙，有亿万种不同的文明争相辉映，绽放夺目光彩。

    “传说圆满……”

    林阳轻吐出一口气。

    这是至关重要的突破，代表这具身体某个程度上来说，已经超过了使用了无数年的那具身体，并且，有了晋升造化的基础。

    感受着传说圆满的种种妙处，感受着时刻增加的烙印，林阳手掌一翻，取出两件宝物。

    一个是天帝交给他用来感悟什么是‘苦海’的宝物，一个是一株菩提，枯荣并存，另有神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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