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在身,连行房都做不到,清韵嫁过去……
人家夫君死了,才叫守寡。
她倒好,出嫁就守活寡,真真是叫人替她鞠一把泪。
也难怪镇南侯府要多送些聘礼来了。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会儿,等溜达的肚子不撑了,就各回各院了。
清韵没事,继续看书。
青莺和喜鹊两个就坐在小杌子上绣针线。
外面,紫笺端了绣篓子,蹑手蹑脚的进来,走到喜鹊身边道,“喜鹊姐姐,我不擅长绣荷包,我能不能打络子,我最会打络子……。”
喜鹊看着她,“你还会打络子?”
紫笺连连点头,“我会打二十多种络子呢。”
青莺翻腾着绣篓子,拿了根彩线递给紫笺,“你打一个试试。”
紫笺接了彩线,两手一绕一绕,看的人眼花缭乱。
清韵也注意到了,她也瞧见,为紫笺的打络子的熟练手法惊叹。
很快,一个蜻蜓结就打了出来。
青莺睁圆了眼睛,脱口赞道,“好厉害的手法!”
紫笺被夸的脸一红。
清韵也拜服了,她伸手道,“拿过来我瞧瞧。”
青莺赶紧把络子递给清韵看。
清韵看后,也是连连夸赞。
紫笺脸更添了三分娇艳。
清韵也好奇了,丢了书。要紫笺教她打络子。
屋子里,欢声笑语连连。
很快,红笺和冬梅、冬荷三个二等丫鬟也进了屋。
然后。清韵受了很严重的打击。
紫笺着重教她打络子,然儿几个丫鬟学的比她都快。
不但打击她,还取笑她呢。
喜鹊和青莺得知清韵两个月就要出嫁了,想着以前沐清凌出嫁,江妈妈让丫鬟给她绣了整整两箱子的荷包和绣帕,这些小东西,府里的绣坊是不会准备的。得靠她们自己。
江妈妈不在,她们又是清韵的贴身大丫鬟,主子懵懂不知。她们得拿主意啊。
这不,就把荷包和绣帕这些任务分派了下去。
一人每天绣一个荷包,两个月就有六十了,足够了。
青莺绣了荷包。还递给清韵看。问她,“姑娘,奴婢几个的手艺,拿去镇南侯府打赏下人,会不会失了姑娘的脸面?”
清韵脸腾地一红,把荷包丢给青莺道,“一般般。”
说着,把书拿起来。要继续看。
青莺也不生气,她知道她家姑娘脸皮薄啊。受补得打趣,偏她喜欢看姑娘脸红时的模样。
姑娘不爱涂脂抹粉,这脸一红,就跟抹了胭脂似地,娇艳欲滴。
她捏了荷包道,“奴婢的手艺是差了些,不过打赏一般的丫鬟小厮也够了,只是像楚大太太身边的大丫鬟,这荷包她们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奴婢想,要不回头找江妈妈,让她给姑娘绣二十个双面绣的荷包,江妈妈的手艺……。”
不等青莺说完,清韵就道,“江妈妈绣的双面绣荷包,就是送镇南侯府那些姑娘都足够了。”
简直是大材小用,亏她想的出来。
她见几个丫鬟都绣针线,心中不忍道,“行了,大晚上的灯烛暗的很,绣针线太伤眼睛,白天有时间再绣,都回去歇着吧。”
几个丫鬟听清韵这么说,眼睛都红了。
尤其是紫笺她们几个新来的,心里感动的是稀里哗啦的。
她们之前在春晖院时,办不好差事,都会挨骂,哪有人关心她们绣针线伤眼睛啊,恨不得她们不用油灯,抹黑绣针线才好。
清韵不知道,她随口两句话,就俘获了几个丫鬟的心。
丫鬟们听话的回去歇息了,清韵也打了哈欠,舆洗一番,上床就寝了。
一夜安民。
第二天醒的很巧,喜鹊刚要敢她起来,她自己就把眼睛睁开了。
喜鹊笑道,“姑娘,今儿天气极好,阳光明媚,还没有什么风。”
那边,青莺在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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