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战天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任谁都听得出的思念。

    “不敢不敢，圣皇陛下哪是谁都能见的。”灭凡尘没好气地回了句。

    自知莽撞了的灸日心忽地定了下来，暗道了句还好，能怼回去这才是宫主大人的本色，总比继续视若无睹的好。

    “你们聊你们的，当本宫不存在就好。”灭凡尘把书翻了一页，依旧是头也没抬一下。

    灸日叹了口气，知道宫主大人的心结没那般好放下，只得自己坐在傲天的床上，对着战天道，“爷爷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就这么几个能坐的地方，我坐这还是傲天以前的床。他睡得舒服，我便也没动过，左右须臾空间里随处都可坐，你若不介意，随便找个地方坐吧。只是我兄长和绝辰二人正在休息，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不必，我只发现了些事情，又知道了你身边的暗卫在天北城出现，便来找你说这些事，站着还是坐着都无所谓。”战天不再去看灭凡尘，他心中有愧，也有悔，但到如今，能给灭凡尘的竟也只剩下不去打扰。

    “何事竟要祖父亲自去查？”听这和灸日迥然不同的称谓，便知是暗夜幽暝。修养这些时日，暗夜幽暝的声音仍旧虚弱的没什么底气。

    “我前些日子，按着我的记忆去寻找发生那些事情之前的预兆。被我无意中发现了一条灵脉，这灵脉气郁浓厚，比之两大圣地独占的哪两条灵脉也犹有过之。”

    “这便不对了。”拥有了神格的灸日，自然知道一些世人所无法知晓的事。莽苍大陆万年前也曾有过灵气，但那灵气来于天地万物，供草木滋养、山川壮阔，却不能供人族摄取修炼。而后来，这些修者修炼时所汲取的灵气，却是在禁魔山被封印后的数千年中满满涌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