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父亲把自己的猎物搬了出去,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的令乖乖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灸日搬着白老爷子出了帐篷,等父亲空着手回来,外面散发着强大气息的亡灵却和他的猎物一起走远了。
看见父亲回来了,令总算走了反应,尾巴一盘卷到腰上,把用尾巴占满了的床空了一半出来。
灸日走过去,顺势把令抱了起来,揣进怀里检查有没有伤口。伤口倒是没有,不过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儿子长高几厘米,暗暗在心底比量着令的身高的灸日如此想着。
“说吧,我的好儿子,你都干了什么?”灸日检查完,把儿子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
“师父让我来西方寻一条通灵蛇,我找到了师父要的那条蛇,可是那女人不愿给我,后来我答应帮她做事,她才答应事成之后把蛇送给我。我就给了她一个注入了我的魔力的卷轴,然后带着刚才你抬出去的那个人来找你。”令丝毫没有隐瞒灸日,只一边说着话,蛇瞳幽幽的看着灸日的右臂,那里有他要的东西。
“哦?你知不知道那女人要你帮忙是要对付谁?”灸日饶有兴趣的等着看儿子变脸。
令却煞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灸日一愣,见令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很难不让灸日联想到什么。“你知道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所以把白家爷爷带来我这里,一来是这是答应白灵芸的,二来自己手里又留了人质?”这么一想,灸日忽然好想感慨一句,他儿子这是让他那师父都教了些什么东西……
灸日轻轻搂着亲儿子,打不舍得打,骂不舍得骂。这也难不倒灸日,总有见着儿子师父的那天不是
灭凡尘现在的心情,比之当年和战天反目时都尤有过之。
这是什么情况?
灸日有儿子?还是个半兽人的儿子?看那条尾巴,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儿子的娘……是蛇吧?绝对是蛇吧!蛇兽人四百年前不就死绝了吗?!
傻愣愣的看着灸日亲亲蜜蜜的抱着儿子往伙房走,灭凡尘心里一阵狂风刮过……
以灭凡尘孤寡了近万年的铁打的心都险些没抗住这事实带来的冲击。
战,把你这个和条蛇珠胎暗结的孙子带走吧……
灸日回来时弄出的动静不小,遮了西虎大营小半片的圣骨龙王往那一停,七大队的人不约而同的想这定是他们那隔三差五不弄出点动静就浑身不舒服的老大又搞幺蛾子了。
但是……
训练结束想提前到伙房打打牙祭的段水流和严肃,神情飘忽的一人拎着半只烧鸡从伙房里晃晃悠悠的飘了出来,“老严,我没听错?那个小娃娃管咱老大叫爹?”哈?叫爹?也没听说他们老大的新娘子怀孕了,怎么连娃都出来了?
严肃手里的烧鸡都快攥出汁水来了,“老大肯定是外面有人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夏家人知道这件事!”
“嗯!你说得对!”段水流扯下鸡腿放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在段水流眼里,这已经不单单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烧鸡,而是**裸的封口费。
然而灸日这封口费虽然封住了段水流和严肃的口,却引来了更多闻着香味偷溜过来的馋虫。
每一个蹿来的人,一并被段水流和严肃这两个忠实的门神给挡了回去,实在挡不回去的也都提着脖子扔了出去。
李癸端着饭碗过来时正好是严肃举着一个三小队的人像掷铁饼一样丢出了十几米,一头雾水的看着那些站的老远还不死心的往伙房里看了又看的几个人,“都不回去吃饭在这干嘛呢?”
严肃和段水流显然是守门守的累了,对视了一眼就把李癸放了进去,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人不意外的看着同样一副被雷劈傻了的李癸脚下打着转转从伙房里晃了出来。
一场大雨踩着春天的尾巴不期而至,滚滚雷声更像在这三个不小心窥探到了什么的小队长心里一个接一个的炸开。
“唔,父亲,我饱了。”满足的撇下最后一块鸡骨头,令接过雪白的毛帕擦擦嘴,就着灸日的手喝了一大口鸡汤,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你一直跟你师父住在草原吗?”灸日回想着熊兽人一穷二白随时有接不开锅的可能,想必其他兽人也不会富裕到哪里去。
令摇了摇头,“师父不住在草原,我和哥哥住一起。”
灸日着实吃了一惊,“你还有个哥哥?”
“是我这个身体的哥哥,是兽人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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