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我呢,一见面火气就这么大,是想造反吗?”陈兴比了比手上的王国之戒,提醒对方注意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可是红国的首相大人。
“我就是要造反!”叶阳白柳一挺胸,逼到陈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色愠怒,胸腔起伏,似乎有数不尽的怨气。
“你是怎么了?”陈兴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几天前见面的时候还是挺好的,怎么今天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叶阳白柳瞪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就泄气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说着她回到藤椅上坐下,陈兴皱了皱眉头,问道,“叶阳同学,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她露出绝望的表情,“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了也不会明白的。”
“我是那种人?”陈兴问道。
“坏人。”叶阳白柳说道。
“你不说就算了。”陈兴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脸色一凝,认真地说道,“今天找你,是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请你去办。”
“说吧,丞相,不,首相大人,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我这只畜生,您只管差遣便是,别假惺惺的,请我?我还担当不起呢,您是首相大人,下命令就是了,用得着请吗?”
叶阳白柳阴阳怪气地说着,越说还越起劲。
陈兴脸色一沉,提醒道,“大神官,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首相大人,我也在跟您说正经事儿啊~”叶阳白柳媚笑着说道,但任谁都能看出来,笑容很假,冷得就像块冰。
陈兴眯了眯眼睛,眼中寒芒绽放,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怎么,不高兴了?”叶阳白柳不甘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不高兴您可以去跟您家公主告状啊。”
陈兴见状,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但他很清楚叶阳白柳的性格。
她平时很少生气,但她不生气,不代表她有多么豁达,而是暂时忍了下来。但是怨气积攒多了,又没有排解的渠道,就会一次性爆发出来。
这种性格的女人,要么就不生气,要么就是天雷地火。
而且一旦发怒,就会不管不顾,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叶阳白柳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再发展下去,就算不会和蕾西一样拿刀子跟他拼命,也会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舒服。
不过叶阳白柳的性格比较别扭,好言好语地劝说,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增长对方的气焰。
对付蕾西可以用这种办法,但是对付叶阳白柳,必须以毒攻毒。
“叶阳白柳!”
陈兴沉声断喝,“你还有脸跟我发脾气!”
原本叶阳白柳心里就有火,而且越想火气越大,却没想到陈兴恶人先告状,硬是被他喝得愣了一下。陈兴却没有给她发言的机会,一连串的火炮就攻了过来。
“你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时候,竟然背叛我!”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对我冷眼相待,弃之若履,却对别人投怀送抱,当着我面,就这样赤/裸裸的……”说到这里,陈兴描述不下去了,语气一转,叹息道
“你说,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我?”
“对不对得起你的良心?”
叶阳白柳咬着嘴唇,瞪了他好一会儿,说道,“好,你要算旧账是吧,那我们就来算一算……”
“你当年强奸/我……”
“别不承认,我是犯了错,想偷你的东西,但偷归偷,强奸归强奸!”
“然后呢?”陈兴伸出手,摆出一副“随你表演”的样子。
“尽管如此,我还是接受了你,把你当成自己的男人。”
“我们认识在前,你跟那个流莺认识在后,然后你说她是你初恋,那我算是什么,是你的炮友还是女奴!”
“这有问题吗?”陈兴打断她的话,“男人逢场作戏,说点儿好听的情话,不是很正常吗?”
“对,你是逢场作戏,那你跟我逢场作戏,怎么不说我是你初恋啊,怎么不跟其他女人说是初恋啊?”叶阳白柳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辫子,语气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你以为我们事后都没有交流过吗?”
“你敢不敢对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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