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的问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探向猫耳朵。

        艾琳犹豫了一小会儿。

        有一点点沮丧，又有一点点乖巧的，挪了挪身子，把头靠在沈云的腿边。

        她已经知道。

        自己现在是属于沈云的了。

        “舍不得喵。”声音低细。

        “是舍不得你的母亲，还是舍不得族人，还是舍不得这里的鱼？”沈云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