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琪愣了下，恍惚中，似乎有某个男人也这么说过，她低下头有些不满地说：“别学队长说话。”

    嘴里已经咬着一根香烟的张冬城愣了下，然后摘下香烟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些年，我有意无意地学着他说话和做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相信，队长还在某个地方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