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企业都停工了,地方财税收不上来。”
“也不至于啊。”韦绵子摸着下巴道,“明明晶核产能那么高,上半年的工业产值增速也正常,不该缺钱到这种程度啊”
同事突然道:“你说会不会和黄金盟在选盟主有关系?”
“这特么挨着吗?”韦绵子立马化身大聪明,不屑地反驳同事道,“人家跟我们隔着一片海,别说选个盟主,他就是全盟死绝了,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同事盯着韦绵子那认真的表情看了几秒,笑了笑,“是,确实,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算了算了,不就几百块钱,等开春了就好了。”
“等开春”
韦绵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妈的,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网络啊,老子闲得蛋都疼了”
“韦舵主,你确定那个疼不是因为跟你媳妇儿”
“去去去,老子身强体壮龙精虎勐一夜七次钢板日”
白银盟的这个冬天,眼见着就冷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十一月底,连地方财政尚且比较充裕的安西州和西北州,能源价格也开始上升,盟堂为了保证公共采暖,大规模降低了体制内学徒和弟子们的到手福利,差不多全都无形中用在了别的地方。安西州和西北州的这群人嘴上抱怨归抱怨,不过但凡是知道世界到底怎么了的,心里还是能接受这种状况。而东南州和南州虽然财政已经恶化到一定程度,可因为纬度较低,气温不至于下降到能冻死人的地步,加上白银盟盟堂的中枢财政补贴,日子也能过。
但缺乏这两者的社稷州和北原州,情况就比较危急了。
原本福利待遇最好的社稷州,只剩下社稷城里还算凑合能过,其余15个总舵,从十一月中旬开始,就陆续传出有人在夜里冻死的新闻。其中大多数,是年轻时从外乡跑来社稷州谋生闯荡,但一直没混出什么名堂,回不去也留不下来的老年人。
没有编制,也没有钱。
被发现的时候,基本都是孤苦伶仃,在床上冻得梆硬。
而地处白银盟边陲的北原州那边,因为体制化程度够高,这样的惨剧相对较少,可问题是数千万员工对福利待遇削减的不满,对白银盟盟堂造成的实际威胁更大。
一整个十一月份,北原州各地门派,大量之前就被砍掉魔师补贴的体制内员工,就足足组织了16次罢工游行,要求盟堂恢复魔师职称补贴,释放晶核库存,平抑物价,上调工资,等等等等。在盟下长老院看来,要求非常过分,简直大逆不道。
于是长老院开会的时候,见天的就骂北原州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搞得盟下青龙堂堂主北原州集团代言人孙满弓同志脸上很是难看,会场内洋溢着分家过的气氛。聂志远作为聂家的狗腿子,根本镇不住这样的场子,头都特么大了。
当然作为白银盟名义上的老大,聂盟主肯定不能坐视白银盟分裂,只能好声好气,请八大家族行行好,平价卖点晶核给盟堂。然后八大家族的态度,基本就是这样的
“盟堂有难处,我们当然义不容辞该帮忙,可我们自身,也有自身的难处,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也要养家,我们也要生活”
“市场的问题,还是应该交给市场去解决。老百姓用不起晶核,问题在哪里呢?问题不在分配,而在于市场的开放程度还不够,老百姓的生产积极性还没充分调动起来!”
“其实这个问题,群众自身是有解决办法的。只要开动脑筋,办法总比困难多。你比方说,把闲置的房子出租出去,或者用闲暇的时间出去开出租车,这取暖的收入不就来了吗?”
聂志远听得当场想跟那群王八蛋单挑,可想想自己还没赚够,咬咬牙,也就忍下去了。于是大家又议论了一阵,最后的结论就是,中州禁行区的采矿权,还得加速私有化。明年再接再厉,再私有化10,争取突破半数大关。提案一出,当场全票通过。
现场原本剑拔弩张的场面,立马变得温情脉脉其乐融融。
“唉,百姓太苦了”从会场里出来,刚刚升任盟下公务堂副堂主的云舒,一脸悲悯地对他四叔盟下公务堂堂主云忠君道,“再这么苦下去,我看还是分家了好。”
“别胡说八道。”云忠君没好气地教训道,“分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东南州和南州的工业品,到时候得加价多少卖过来?到时候部队装备都没人供应”
云舒道:“有赵部长在,谁敢动我们?”
“赵部长又不是我们一家的赵部长。”云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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