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60 樽前豪杰意难决(2/3)

无出众之才能,到底也是党人的领袖之一,必是不会接受赵然的说情的。

    前途没了倒也罢了,想及名声将要败坏的可怕将来,龚茂孤坐车上,追悔莫及,只想狠狠地打自己两个耳光,然事已至此,后悔却也无用了。

    果如他之所料,几天后,荀贞一封笺记送到州府,王芬顿起雷霆之怒,当即把他罢黜,将他逐出了州府,赵然虽有心为他说情,可派去的说客却连州府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州府的吏员来自本州各郡,事情很快传开,龚茂的名声彻底败坏,从此之后,冀州官场、士林算是彻底没有他这一号人了。

    另一方面,荀贞的大名却又一次传遍冀州。

    荀贞的名字第一次为冀州人知是在前年,辛瑷追拿张角、使张角自尽,当时荀贞、辛瑷之名响彻冀州,仅亚於皇甫嵩等寥寥数人之下,第二次为冀州人知是在他讨张飞燕、救巨鹿时,当时张牛角、张飞燕聚数万之众作乱於冀州的腹心之地,州郡为之震动,荀贞带兵出赵郡,救下了巨鹿,把张飞燕逼退回了常山,此两次都是以军功闻名,第三次为冀州人知是在他写下了“锄禾rì当午”后,这一次是以文采和怜民而为人知,而现下这一次又为冀州人知则却是因为他的“正直嫉恶”,先捕赵家的走狗李鹄、又一封信便让王芬革除了龚茂。

    ……

    托荀贞平定郡中贼乱的功劳,魏郡各县酒垆的生意比前几年好了很多,尤其是如今渐入深冬,天气寒冷,各个酒垆里的酒客更是每rì都有不少。

    梁期县最好的酒垆名叫“中山醉”,卖的都是好酒,绝不掺水,能来这里消费的要么是富家子弟,要么是市井大侠,魏光是这里的常客。

    这一天,他如往常一样来此垆中饮酒。

    酒垆里已坐了四五个酒客,墙角生着炭火,暖气如chūn,一杯浓酒下肚,浑身暖洋洋的。

    魏光不是一个人来的,与他同来的有两个梁期的轻侠,其中一人连饮了三杯,大呼痛快,放下酒樽,看了看左右,对魏光说道:“近rì州中发生了件大事,君可知否?”

    “可是李丞遣吏刺死了李骧,被荀府君捕拿下狱一事?”

    这个轻侠大摇其头,说道:“府君拿李鹄下狱之事,已过去小半个月了,我所说的却非此事。”

    荀贞捕拿李鹄下狱这件事,不但在州里弄出了不小的动静,而且在底层的市井百姓这里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百姓虽然大多不知道李鹄和赵家的关系,可却知道郡丞是个“大吏”,知道李鹄是个“贵人”,昨天还高居人上的“贵人”,转眼就被荀贞捕拿下狱,沦为了阶下囚,很让人吃惊,特别是梁期县的百姓,前些月荀贞逐走了梁期令,现又拿下了郡丞,而今提起荀贞,梁期县的百姓俱是充满敬畏。

    魏光此前久在赵家为门客,知道李鹄和赵然的关系,对荀贞敢捕拿李鹄下狱更是又惊又佩。

    他举起酒樽,饮了一口酒,问这轻侠,说道:“不是此事?那是何事?”

    “君可知龚茂?”

    “你说的可是州府里监我魏郡的从事龚君么?”

    “正是。”

    “怎么不知?我不但知道他,往年我就食於赵家时还见过他。”

    “是,是,君交游广阔、为贵人所重,自非我等可比。……君既知此人,那可知此人前不久被刺史逐出州府了么?”

    “竟有此事?却是为何?”

    这个轻侠细细地把龚茂被王芬逐走一事的经过一一道出。

    魏光闻之,半晌无语。

    李鹄被捕下狱一事,对魏光造成的震动和影响远大於旁人,因为魏光这些rì正与程嘉相来往,而且最重要的是,程嘉已向他微吐了荀贞的延揽之意。

    魏光在邺县多年,交了不少朋友,朋友里有轻侠、也有郡府和邺县县寺的吏员,消息较为灵通,已经听说李鹄之所以派人刺死李骧是因为收买李骧不成,结合荀贞之前与赵然的种种不对付,再联系到他自家身上,他已经猜出了荀贞延揽他的用意。

    他心知,荀贞必是为获赵家的隐私内幕而叫程嘉来招揽他的。

    老实说,魏光对荀贞的印象很好,对程嘉的印象也很好。

    首先说荀贞,荀贞又知兵善战,又有文采,又怜悯百姓,又有治民之能,又开襟下士,可谓是既有门第家声,又英明过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一个“明主”,而且年纪轻轻就身居二千石,前不久又被朝廷拜为颍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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