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34 一怒之威(3/5)

直乐不可支,连声道:“,,快来,快来,给我敬酒!”

    婢拿来酒樽,盛满酒,奉给迟婢。迟婢至张直席前,将酒樽高举过头,道:“为君寿!”

    张直推开身边的婢,起来去拿酒樽。荀贞到,他先迟婢的手上摸了一把,随后才接过酒樽,仰面饮下,不顾酒水顺着胡子下趟,把手伸到鼻下,深深地嗅了一口,喜道:“香,香!……,再敬一杯,再敬一杯。”

    荀贞收回目光,心道:“这迟婢来得倒是时候,一下就把张直的心神全吸引过去了。趁他心神不我处,此正我‘先发制人’的良机。”

    迟婢身为人妇,大庭广众之下,被张直占便宜,心中的不快可想而知。她很得把不快藏起,浅笑道:“‘再’则满,满招损。张君,一杯足够了。君若想饮,待贱妾敬过堂上诸位贵人后,再敬君不迟。”

    “,!得。快去,快去,快去敬他们,敬完了过来,我要与你饮上几杯。”

    敬过张直,迟婢从他下手开始,把堂上宾客都敬了一遍,后到了荀贞案前。

    她提起襦裙,隔着案几和荀贞相对跪坐,衣香扑鼻。

    她的个子就高,又发髻高盘,此时相对跪坐下来,倒似与荀贞身高相等。她眨动美目,深深地了眼荀贞,道:“美酒醉人,不可多饮。为君寿。”

    荀贞心道:“‘不可多饮’什么意思?”

    他两人认识很了,也过几次话,不过这么近距离地相对言谈这还是第一次。荀贞只觉得她口吐兰麝,胭脂芳香,与衣香、酒香混一处,使人心猿意马。罢祝酒词,她俯身举杯,又一缕发香袭人而来,细直的脖颈并也落入荀贞眼中。荀贞视线下落,透过中衣,隐见她精致的锁骨和黑色的内衣,忙收回目光,端庄地去接酒杯。

    迟婢没立刻松指碰了他一下。

    这是不寻常的动作。荀贞微愕。迟婢略抬起头,眼往堂外瞟了下。

    荀贞心道:“她这是提醒我快走么?她从外边来,来即提醒我走,夏也不断地以目示意堂外两侧,来我猜对了,堂外必有埋伏。”不动声色地举杯缓饮,寻思定计。提前离席,张直怕会不让。强走,他既然埋伏了人,一样也会动武。己方只有三四人,怕会吃亏。

    他想道:“以今之计,只有趁张直的心神全不我身上之机,趁他不备,骤然发难,将他的气势压制,我才能趁机离开。”骤然发难也是需要借口的,借口从何而来?他把酒饮,将酒樽还给迟婢,有了计议,想道,“便效迟婢,从敬酒上打开局面罢。”

    ……

    给谁敬酒?从谁那里打开局面?直接从张直下手不合适,万一弄巧成拙,反激得他性起,得不偿失。他的目光往席上扫了一遍,选定了目标:“费畅合适不过,且我敲山震虎。”起身笑道,“今夜承蒙张君邀请,认识了座诸君,幸甚至哉。贞便借花献佛,也给诸位敬一敬酒吧。”不等张直等人反应过来答话,自顾自跨步出席,径直费畅座前。

    费畅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荀贞端起他案上的酒樽,敬道:“费丞是郡郡丞。下忝为下吏,祝君长寿多福。”他一脸笑容,费畅不推辞,勉强接饮下。

    荀贞亲手把酒添满,又举起敬道:“费丞不但是郡大吏,还是下吏的前任,再敬费丞一杯。”费畅蹙眉不乐,但无话拒绝,勉强又饮下了。

    荀贞再又将酒添满,复再敬道:“下吏前番行郡北诸县,县人都费丞为北部督邮时清廉公正,实为‘文无害’督邮。再为百姓敬费丞一杯,祝君早日高升。”

    费畅不干了。他为何会哭诉请求张直给他报仇?还不就是因为荀贞郡北驱逐浊吏、整治豪强,扫了他的面子?荀贞却百姓们称他是“文无害”督邮,谁都能听得出来,这不是夸赞,分明是羞辱!他怒视荀贞,质问道:“督邮欲何为?”

    堂上诸人注意到了他两人。张直也把视线从跪坐堂下的迟婢身上移开,向他俩。荀贞晏然镇定,笑道:“下吏欲给费丞敬酒。”

    “有你这么敬的么?”

    “君不饮,我自饮之。”荀贞把樽中酒饮下。

    席上诸人以为他服了软,多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想道:“话都不会还给费畅敬酒,他怎肯会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自讨没趣!”

    荀贞底下的举动却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只见他把酒饮完后,不是退回席,而是将酒樽重又添满,再次举将起来,众目睽睽下,接着敬费畅。

    费畅勃然大怒。他是张家宾客,哪里受过这样的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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