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22 今有颍阴乳虎(下)(3/4)

等胆薄,亦不敢仰视。”

    荀贞失笑,斥道:“胡八道!项王何等英雄,我给他提鞋也不配。……,召你们进来,不为别事,沈驯的妻儿子暂由你们管。了,不得打骂侮辱。”

    吏们应诺,还真如诸侯将对待项羽似的,恭恭敬敬地伏地上,不抬头,膝行着退出去了。任亦躬身退出。

    戏志才笑道:“那吏的比喻虽不伦不类,但对贞之你的敬畏却是发自肺腑啊。从今以后,你的督邮院想必就如铁打的一般,再也不会有人敢收吏民财货,外卖消息了。”

    这也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

    ……

    堂外脚步声响,又进来了几人,却是江禽和两个陌官员。这两个官员都带着黄绶。荀贞一即知,必是县的县丞和县尉了。阳城是个县,县长六百石,丞、尉都是二百石。荀贞起身,道:“二位定是县的丞、尉了?”

    这两个县丞、县尉的品秩虽只比荀贞高百石,但任命却是出自朝廷,乃是“命卿”,地位要比荀贞高的多,闻得荀贞发问,两人却不顾身份,拜倒地,自呼己名,道:“阳城县丞(尉)某某(某某)拜见椽部。”

    荀贞示意李博取出阴修的手书牒文,找出写给他两人的,递过去。他两人后,就紧张,越发紧张,满头大汗,颤声道:“下吏知罪,这就还印绶,请辞归家。”

    阳城县两个六百石的大吏,一个被驱逐赶走,一个被荀贞手刃,他两人早吓得胆裂了。此时此刻,跪仍有血迹的堂上,面对黑衣上还沾有血污的荀贞,哪里还敢再分辨多?只求能得不死,已是万幸了。

    荀贞问江禽:“你没有告诉他俩,只要将城门,不放一个铁官徒进城,我就奏请府君免了他们的罪,既往不咎么?”

    “给他们了。”

    “两位请起,我话算话。只要两位今夜能把城门,不放一人进来,我明日就奏请府君,请他念你们将功赎罪的份儿上,免了你们的罪。”苏家兄弟、夏虽已去了铁官和沈家的私冶,但铁官徒与沈家的铁工究竟有没有出来,如果出来了,究竟能不能被夏等拦下,还是未知数。今夜仍还需要这两个县丞、尉出力守城。

    县丞、尉捣头如蒜,道:“是,是。多谢椽部恩德。下吏必将城门!不放一人进来。”

    “你两位请去罢。……,君卿,你去院里叫高家兄弟不要再调笑那几个妇人了。几个子,何足挂齿!吩咐他俩各带队,协助丞、尉城门。”荀贞到这里,扭脸问戏志才,“志才,里的百姓还里外么?回来了没有?”

    “因不知院内的具体情况,我进院时,没有通知他们回来。”

    “君卿,告诉高家兄弟,叫他两人顺便召里中百姓归家。里外若还有其它里的百姓聚集,也都叫他们回去罢。”

    许仲应诺。

    县丞、县尉辞别退出。高家兄弟得了命令,招呼队人马,与之一起去了。

    ……

    夜到此时,将近两。

    荀贞坐回榻上,趁着这会儿堂上人少,清净,教宣康取来笔墨纸砚,把给阴修的奏写了。

    开篇起头,依照奏的格式写道:“北部督邮贞叩头死罪敢言之”,另起一行,先简略地讲了一下国叕辞官事,随后,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沈驯如何聚众顽抗,如何擅调铁官徒诸事,末了写道:“贞忧百姓,恐前汉申屠圣、苏令事复现今日,遂犯险入沈宅,劝驯收令,驯不听,不得已,杀其於座上。无令而擅杀大臣,自知有罪,伏惟请明府严刑”。又后边简述了下县丞尉守城的功劳。后又依再次写了“敢言之”三字。取出官印,盖上边。吹干墨汁,交给宣康封,只等天亮就遣人快马送去郡府。

    他办完这事儿,思忖片刻,自觉该处理的大多已处理了,只剩下一件未办,长身而起,招呼返回堂上的许仲,道:“君卿,去把沈家人也全都赶去前院,和那些铁官徒待一块儿。分出两队人他们,剩下的人全都给我捋起袖子,准备干活!”

    堂上诸人讶然:“干什么活?”

    “抄家!”

    “抄家?抄沈家?”

    “不错。”

    “可是太守尚未下令,……。”

    “只凭沈驯私调铁官徒这一条罪,就足够抄家之罪了。府君下令是早晚的事儿。”

    “可是没有太守的命令,若被太守知道?”

    “沈家世为冶家,家訾必丰,又不是要把他家抄之一空,咱们只要金饼、银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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