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18 诛灭沈家(上)(2/3)

叕一样还印绶,辞官,尚可为杜稚季。若他不晓事,北部督邮不介意做张俭、岑晊’。再告诉他,‘解里丁邯不欲为杜稚季,督邮已除之。’”

    荀贞适才命令江禽带人去拦截信使的事儿,沈容边儿上全听见了,此时见戏志才一脸的云淡风轻,话的语气轻描淡写,竟似压根儿没有那件事一样,心中犯疑,很怀疑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装出来的。他不知戏志才的身份,没有听他的话,转脸去荀贞。

    “志才兄所言,即我之意也。沈主薄,就麻烦你去一趟罢。”

    沈容大跌眼镜,心道:“我从父定是遣人去京都求援了。瞧他两人这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竟似全都没将这件事放心上?……,我却是不信!赵常侍何许人也?天子呼为‘我母’!莫他两人一个白衣士子,一个族受禁锢的百石督邮,便是太守阴公逢着此事,也得害怕!”

    他心里这一嘀咕,就表现出踆踆的模样来,虽不敢违抗荀贞的命令,但往沈家院门走时,难免时走时停,时而还偷偷回头,窥伺荀贞。李博、宣康把他的表现收眼底。李博道:“荀君,沈容这一去,怕是不会复返了。……,与其放他进院,何不留为人质?”

    “他只是沈驯的从子,又不是亲子,留下何用?还不如派他去传个话,让沈驯知道,我已遣人去追他的信使了。”荀贞负手立车边,着沈容敲开了宅门,又着他侧身从门缝里挤进去,宅门随后关闭。惊鸿一瞥的功夫,隐约瞧见宅内确有不少持兵挽弓的大汉。

    他忽然一笑,道:“真是没有想到,这沈驯竟会遣人去京师求援。”

    戏志才道:“是我考虑不周,我之错也。早知如此,当初进城的时候就该留下几个人,把守四面城门。”戏志才虽有智谋,到底才二十多岁,以前也没干过这种事儿,经验不足。

    荀贞摇了摇头,道:“非卿之错,错我。怪只怪我上次来阳城,只访到了沈驯的飞扬跋扈,没有访到他的胆怯懦。”

    沈驯一边聚众顽抗,一边遣人去京都求援。跋扈嚣张的表面之下,可不就是胆怯懦的的质么?想来,他应是知道了解里丁邯被杀一事,因惧被诛,故行此举。可是他也不想一想,他不管怎么,也是六百石的铁官长,又岂能和丁邯一样?丁邯只是一个乡下土豪,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一个位比下大夫的朝廷命卿,荀贞又岂敢无故杀之?

    荀贞的意,只是想如对付国叕一样,逼他辞官而已,若非如此,也不会进城后先找国叕。真要想杀他的话,进城后就直扑沈家了,又岂会给他负隅顽抗的准备时间?他两人来的打算是:用张弛之计对付国叕,用打草惊蛇之计收拾沈驯。

    国叕是外地人,如无根之木,又无谋,收拾,搞掉他之后,再挟“大胜之威”来收拾沈驯这条“惊蛇”。只是万没料到,沈驯胆至斯!不止成了“惊蛇”,进一步,成了惊弓之鸟。——从这个方面来讲,可以,沈驯的胆才是导致眼前局面的根原因。

    戏志才、荀贞自我检讨毕了,对视一眼,口虽不言,却都清楚:对方肯定都下了这件事,从中吸取到了教训,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如果再遇到类似情况,必不会再如今日这般被动。

    宣康皱着眉,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问道:“现该怎么办?”

    “疏散周围民。叫远处围观的百姓们各回其家。……,命别院诸人全部下马,备战。分出四队,将沈家牢牢围!余下诸队集结待命。去把里的里长、里父老找来,命他们配合程偃那队人去集柴火、枯枝等诸般易燃之物,并找几根大木,预备用来撞击宅门!”

    荀贞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

    宣康、李博没有荀贞、戏志才的镇定,听完荀贞的命令,李博心头猛跳,只觉手上出汗,问道:“荀君,你这是准备要强攻沈家么?”沈驯是六百石的铁官长,又是赵忠的“亲戚”,远非丁邯可比,这攻打沈家可是与诛杀丁邯完全不同。

    荀贞没有正面回答他,只笑了笑,道:“沈驯色厉胆薄,虽聚众顽抗,我来,土鸡瓦狗耳!”

    宣康年轻,不知天高地厚,虽也担忧,但担忧之余,却是还有点临敌的兴奋,问道:“何时动手?”

    “不急。”荀贞望了望天色,日头虽已西移,还是很热,他道,“等江禽他们回来再。”

    别院诸队的队率接令,分出几个人,将远处围观的百姓赶走,把坐骑牵到里外,找个地方,剩下的八十多人先将里中的民户都劝出去,随后分出两部,一部列队荀贞身后,另一部各选定沈宅外易於进攻之处,善使刀剑,精通手搏肉战的居前,擅用长矛、大戟的列后,精擅射术的或爬到树上、或攀到隔壁人家的屋顶上,居高临视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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