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119 阎柔宣威潞河北(十二)(4/5)

围困了很长时间,长达百余日,粮食吃完,改而吃马,坐骑吃完就煮弓矢来吃,力战不敌,公孙瓒当时乃与士卒辞诀,与士卒分别突围而走。时多雨雪,天气冰寒,战士死者十之五六。却是好在丘力居部也匮粮了,因为饥困而远走柳城。公孙瓒由是得脱。

    因为此战,公孙瓒得以被封都亭侯

    ,又兼领辽东属国长史。

    简言之,刘虞的主政幽州和公孙瓒的发家,可以说就都是因张纯、张举的叛乱而起。

    他俩政治上的不和,也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出现。

    刘虞出任幽州牧,是因其在胡人中的德望高。

    公孙瓒的发家,是因其能征敢战,换言之,是靠包括乌桓人在内的叛军人头换来的。

    这两个人的做事风格,一个用仁德,一个用刀剑,简直水火不容。

    ——却也有“容”的地方,刘虞后来之所以能够招安乌桓成功,事实上正与公孙瓒大败张纯、张举及乌桓叛军有着直接的关系,正是因了张纯的不堪一击,正是因了公孙瓒打的乌桓人抱头鼠窜,从而乌桓人乃才慢慢地接受了刘虞的招安。

    公孙瓒赫赫的威名,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在幽州边境打响的。

    其所部著名的白马义从,差不多就是在此时组建而成。

    暂且不必多说。

    只说以公孙瓒的勇敢善战,尚且被丘力居围困在管子城,长达百余日不得突围而出,乌桓骑兵的作战能力由此可见一斑,乌桓突骑之名,确然无虚。

    话回当下,这也是阎柔等人为何坚信有了乌桓、鲜卑等胡骑的相助后,就能打败公孙瓒的一个原因。

    却说丘力居现在已然去世,丘力居死的时候,他的儿子楼班年纪还小,而他的从子塌顿勇武有智略,本来胡人立继承人的时候,便有贵长之俗,通常会立不限於前任单於、酋率儿子的所有近亲男子中的年长者为继承人,丘力居遂就立他的从子塌顿为单於,接他的班,并让塌顿总领右北平、渔阳、上谷三郡的乌桓部落。

    因为丘力居的赫赫为名,也因为塌顿的勇武善战,此三郡乌桓所有的部落都听从他的号令,塌顿亦靠自己的能力,比较得到这些部落的拥戴和信服。

    这一回阎柔派了使者去到塌顿的单於庭,请求塌顿派兵前来相助。胡人素来逐利而为,觉得有利益可得,塌顿便就派了兵马过来相助阎柔。

    而苏仆延也是出於同样的道理,且与蹋顿不同,苏仆延是亲自率骑而来。

    ……

    果如阎柔的预料,等了四五日,塌顿所部的胡骑和苏仆延所部的胡骑,相继来到上谷郡阎柔等人部队的屯驻之处。此外,代北的鲜卑和其他几郡的乌桓各部,也都分别有不少的骑兵到来,又同时先前战败之后四散而逃的原本刘虞召集的那些汉兵,闻讯以后,亦络绎赶来。

    这日点兵,已然有汉、胡兵马数万之多。

    苏仆延五十多岁年纪,他称雄塞外已久,不过到底是身在草原,虽贵为乌桓的一个王,——当然,他的这个峭王是他自己领的,并非是汉室朝廷的封赐,可是毕竟生活条件很艰苦,故而髡头小辫,脸上都是常年风吹日晒而留下来的红黑的肤色,眼角、额头都是皱纹,摊开手来,手上也是深深的皱纹丛生,然身材结实,个子不是很高,行走起来,矫健有力。

    阎柔、鲜於辅、鲜於银、齐周、尾敦等与他相见营外。

    苏仆延面色十分的悲苦,说道:“听说刘幽州不幸遇害之后,我五内俱焚,恨不得立刻就为刘幽州报仇,故而一闻君等欲南下进讨公孙瓒,我立刻就尽召我部中骁悍,响应前来!”

    苏仆延的汉话说得很流利,毕竟他没少与幽州的高官、豪强打交道,——不但苏仆延,乌桓各部的酋率们,包括一些有身份的贵族,汉话说的大多都是挺流利的。

    苏仆延和阎柔关系比较熟,两人对谈,尽管汉话,行的却非是汉家之礼,而是胡礼。

    两人彼此脱帽,在胸前一碰,行了个脱帽礼,随后两人拥抱了下。

    鲜於辅说道:“刘幽州在世的时候,曾经多次的夸赞於你,说你虽然胡人,但是忠心汉室,并且一直都说想要向朝廷上表,请朝廷封你为单於。可是因为道路的阻隔,刘幽州的这个愿望一直没有能够付诸行动。如今,刘幽州的此个愿望还没有达成,就不幸被公孙瓒篡逆害死。我等恨不能陪同刘幽州一起死去,可是为了给刘幽州报仇,不得不苟活於现在。

    “现下有了你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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