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111 阎柔宣威潞河北(四)(2/3)

这话,张文也不信。

    可话又说回来,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有人证,这事儿就可以操作。

    张文应诺之后,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

    荀成说道:“何事?”

    张文说道:“这件事下吏是从另一个郡吏处听来的,这郡吏言称,孔北海尝言‘父之於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发尔。子之於母,亦复奚为?譬如寄物缻中,出则离矣’。……明公,较北海之性,此话像是真的,像是他可能会说的。”

    “父之於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发尔。子之於母,亦复奚为?譬如寄物缻中,出则离矣”,意思是说父亲对於儿子有什么可以亲近的呢?推究他的本意,实在是**冲动的产物罢了;孩子对母亲又算什么呢?就好比把东西放在罐中,拿出来就离开了。

    孔融性子狂傲,自视甚高,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自大自负的人。

    这一点从他居然敢逆击二十万众的黄巾军就可以看出。莫非连他自己根本无有用兵之能都不知,又他莫非连以区区一郡之兵,何以能抗二十万黄巾之众都不清楚么?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原因只有一个,只能用目空一切,太过自大解释。

    往轻了说,他缺少自知之明,往重了说,他是不知道他自己有几斤几两。

    如此性格狂傲的一个人,他是有可能会说出这等不孝之论,说出这等惊世骇俗之言的。当然,他说出这样的话,不代表他就是个不孝的人,这种话可能只是他发的一个议论罢了。

    然而不管是不是仅为议论,汉家以孝治天下,此等不孝之言,一旦确凿果是他说的,那他在士林中的名誉定然会陡然下降。这对荀成完成的任务而言,却是有利的。

    荀成令道:“把这个吏员也召来,等我一一切实问过,你俩就开始向外散播。”

    刘志、张文应诺。

    “还有别的么?”

    两人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

    张文忍不住说道:“明公,孔北海尽管狂妄,然他在北海郡的一些作为,确实还是值得称道的。下吏这次在北海郡吏,乃至包括黄巾降率处,都听到了不少对他的好话。他聚拢为黄巾所误的男女数万人,重置城邑,以作安顿,设立学校,表显儒术,荐举贤良郑玄、彭璆、邴原等;郡人甄子然、临孝存知名早卒,北海恨不及之,乃命配食县社;其余虽一介之善,莫不加礼焉;郡人无后及四方游士有死亡者,皆为棺具而敛葬之。种种崇儒、德行,颇多矣!”

    跟着荀贞久了,荀成的眼光如今也是早已大开。

    听了张文列举的孔融在北海所作的这些崇儒、德行之事,荀成不以为然,说道:“司马谬哉!”

    张文问道:“敢问明公,何处谬也?”

    荀成正色说道:“孔文举的这些作为,只能说是小仁、小德罢了。想这北海,孔文举在郡至今已四五年了吧?却一直都是黄巾横行!民因此死者有多少?武不能除贼,文不能安民,设再多的学校、荐举再多的儒士贤良、敛葬再多的无后郡人、四方游士之死者,有何用哉?自以智能优赡,溢才命世,而实误民之辈也!

    “兼无识人之明,左承祖建议他外结盟友,以安郡中,此智谋爱民之谋也,他不但不听,反将左承祖残害!刘别驾劝他不要截击黄巾归众,他不从之,致使大败。其所亲信者,刘孔慈、王子法之徒,他才死多久?这两人转身就向你俩说他的坏话!当真小人也!

    “则野,真正的大仁、大德,应当是像明公,除暴安民,维护一方之安,而使百姓皆能安居乐业,这才是最该称颂的啊!”

    “则野”,是张文的字。其名、字相结,“质胜文则野”之意也。

    荀成一番谈论说罢,笑看张文,又说道:“则野,就像你的名、字一样,‘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若孔北海者,虚浮不实,此正‘史’也,岂君子哉!非也!”

    张文、刘志心服口服,俱皆拜倒,说道:“明公此论甚是!比之君上,孔北海差之千里!”

    “卿二人请起,你我闲聊而已,何必忽然行礼?”

    张文、刘志起身,还坐席上。

    刘志说道:“明公,公既然提及了王子法、刘孔慈,小人是也,下吏亦是这般评价他两人。因是下吏窃以为,对此两人,断然不可重用!”

    荀成露出鄙视的表情,说道:“我当然不会重用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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