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1 张长詈骂府门外(3/4)

的淫威,故而获罪被抓!按理说,我路见不平,应当拔刀相助,奈何剑已丢矣!而我若被这几个吏卒所害,就无法达成我死於荀攸之手的目的,是枉死此身而已。罢了,罢了,我且暂作忍耐!”

    与那囚车交错而过之际,张长庄重地站起,冲那士人,抛了一个鼓励和勉慰的眼神。

    张长自己瞧不着自己现在的模样,他眼皮青肿,鼻血未干,脸上全是在地上划拉出的血条,少了几个牙齿,嘴唇亦是肿的,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胳臂、半截大腿悉露在外,端得令人不忍目睹,偏他还一本正经地从窄如竹篾的眼缝间朝外抛投情意,那士人倒是被吓了一跳。

    这个士人却不是像张长想的那样,压根不是什么兖州“秀士”,也不是因为“不肯附从荀攸的淫威”,因被抓的。这个士人与张长同姓,也姓张,叫本,是刘岱主兖时期的州府主簿张观的族人。他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乡中近月发生的几起毒杀耕牛的案子,背后乃悉是由他主使的。

    却是说了,张本为何会主使毒杀耕牛?且毒杀的不是一头?

    莫非是因那些牛得罪了他不成?

    还真是那些牛得罪了他。

    被张本主使毒杀的那几头牛,都是州府分到他乡中的。

    这几头牛一到乡中,荀攸“每亩每年只收税粮四升”等等的政措一经公布,便引致了他乡中原本一贫如洗、不得不依附於他家的徒附们,就有百数人不肯再给他家干活了,而是去到乡里,愿意领牛等物、接受分田,重做编户齐民,改而给州府纳税、服劳役。

    这就等於是张本家中的劳力,如今被州府给夺了去。这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张本大怒之下,便就生了毒计,主使门客,前前后后的,把分给他们乡中的那几头牛全给毒死了。

    此案报到州府以后,荀攸高度重视,派了得力的亲近吏员,前往调查。

    经常小半个月的排查、侦讯,先是抓到了那几个毒杀耕牛的张本家中门客,五木之下,何有不招?紧跟着,就把幕后主使的张本给揪了出来。遂乃捕下,送去州府,请荀攸发落。

    这就有了张长与张本相遇的那一场景。

    却说张本被押到了昌邑州府。

    荀攸放下手头的政务,亲自又讯问他了一遍,查证属实,见毒牛此案,果是此人的主使,亦懒得对他发脾气,就叫吏卒们把他带出,送往昌邑县寺,依律处治。

    万潜时在堂上。

    万潜在刘岱主兖时期,在兖州州府就担任治中从事了,与张观是同僚,却是不但认得张本,并且还跟着张观一起,去过几次张本的家中,受到过他热情的款待。

    这时见张本灰头土脸的,方才不时地朝他投来哀求的目光,万潜心中不忍,想了想,便在张本被押解出去后,大着胆子,对荀攸说道:“明府君,张本与故州府主簿张观同宗,今其虽一时昏悖,犯下重罪,毕竟是我兖衣冠,名族子弟,亦乡绅也,明府君何不轻处罚之?以此,也可显出明府君对县乡士绅的礼重与明府君的仁厚。”

    荀攸笑了起来。

    万潜愕然问道:“明府君缘何发笑?”

    荀攸说道:“治中所言固是,如像治中这般的名德之士,我自是真心礼重,而此毒牛之恶徒,却如何有资格获我礼重?治中刚才说到‘仁厚’,我要是对他礼重,那只怕就是对耕牛被毒杀的那些乡民之不仁了!”

    万潜诺诺,说道:“是,是。”

    他暗叹一声,尽管怜悯张本,却也不敢再为其求情了。

    荀攸伏案,待要继续批阅公牍,吏员进来禀报:“高校尉、冯军司马求见。”

    荀攸只得把公文再暂放下,说道:“请他两位进来。”

    两人从堂外步入。

    一个锦绣服裳,金带香囊,衣饰华贵,可不就是高素?

    一个相貌英俊,嘴角微笑,给人以温和谦退之感,便是冯巩。

    高素、冯巩两人,下揖堂上。

    高素说道:“府君,我二人的部曲已然集结完毕,明天就可出发了。”

    “见过文谦了么?”

    “来州府前,我二人先谒见了乐将军,已听过乐将军的教令。”

    荀攸点了点头,说道:“好,好!大野泽的贼寇,为患济阴已久,你两人今去,必要将之尽数剿灭才好!去到济阴郡后,要听受刘太守的指挥,……子绣,刘太守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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