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112 伯符叱咤破俊宠(3/5)

部跟进;如竟真是中了孙贼之计,有我在前阻挡,司马亦可安然撤退。”

    赵宠说道:“好!那就按司马说的办。”

    两人商定,就各传令部中,做好备战。

    快到傍晚的时候,臧俊、赵宠留了老弱兵卒三百,看守营寨,率余下兵卒,悉数潜出营外。

    臧俊并派人通知城头,叫冤句县尉李象,等到敌我两军开战之时,於城上擂响战鼓,以慑孙策部的豫州兵,亦是为己方的联军助威。

    李象自无不允之理。

    县寺游徼梁逵,也在城楼。

    却那梁逵,这几天也是辛苦,内城县寺、外城城头,来来回回地不知已跑了多少趟。

    梁逵闻得臧俊要进攻孙策,不觉紧张起来,对李象说道:“尉君,你觉得会打赢么?”

    李象说道:“仗尚未打,我怎知输赢?”

    梁逵忧心忡忡,说道:“万一臧、赵两位司马败了,可如何是好?”

    他记得前两天李象说过,城中守卒只有数百,且多是农夫,连四面城墙都不够兵力去守,倘若臧俊、赵宠战败,冤句城恐怕就下场不妙了。

    李象倒是镇定自如,还是刚才的那句话,不过换了个说辞,说道:“仗尚未打,你怎知输赢?”

    梁逵佩服得不得了,说道:“尉君,你的胆子是真的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般镇静。”

    李象摸了摸浓浓的须髯,说道:“不镇静又能怎样?既然命悬人手,只能听天由命。”

    梁逵低声重复了两遍李象的话,仰脸看向天空,浮云朵朵之下,鸟雀飞过,他忽然产生了一种羡慕鸟雀的情绪,心中不由自主地想道:“尉君与县君,皆朝廷命卿也,是寻常黔首仰望不可及的,现而下,命且悬他人之手。

    “我这个游徼,大小也食俸百石,往年不说横行县乡,那县中、各乡的浪荡恶少年,见着了我,也是如羊见虎;可如下,比起统带两千兵卒的孙伯符,我算个什么东西?不与孙伯符比,与他帐下的一个兵卒比,我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刀下的一块肉么?

    “鸟雀虽微,却能自在飞翔,我身而为人,命不由己。唉,藏司马、赵司马若是兵败,我城怕是不能得免,我如身死,来生,愿生为鸟雀,不为人矣!”

    梁逵模样不怎么样,感情挺丰富敏感的。

    注意到李象目不转睛地看朝城外,梁逵把视线也转了过去。

    顺着嘈杂声响传来的方向,梁逵瞧见,城北孙营的外头,出去掳掠的兵卒相继归来了。留在孙营内的将士,如昨天一样,开了营门,出去迎接;两边碰面,亦如昨日,又是欢声笑语。

    有出去迎接的兵卒提起鸡子,抖了两抖,似是在掂估重量。有的则绕着黑黝黝的猪转悠,指指点点。还有的摸到牛屁股那里,冷不丁地用力打了一巴掌,吓的那牛“哞”的一声,迈腿就跑,带倒了了牵着牛绳的兵卒,周围的兵士大笑。

    就在这一片欢快的气氛中,梁逵顺着李象的目光,在冤句城墙的东边,沿着济水的内侧,看到了臧俊、赵宠两部的兵马。臧俊的部曲在前,赵宠的部曲在后。

    梁逵屏住呼吸,提心在到口,深怕孙策部的将士提早发现臧俊、赵宠两部,时而随着臧、赵两部兵士的前进而

    移动目光,时而朝孙策的营垒看上一看。

    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又好像只过了一瞬。

    臧俊、赵宠两部的军士终於过了冤句的东城墙,抵达到了东、北两面城墙结合的位置。

    孙策部的兵士发现了臧俊、赵宠两部。

    梁逵看见,孙策的营地外,千余的豫州兵士顿然大乱,他们忙不迭地舍下了掳掠得来的粮食、畜禽,不约而同地转身,朝营中拔步飞奔。你推我,我推你,拥挤推搡,杂乱不堪。

    梁逵的拳头握得太紧,指甲把手掌都刺地流出了血,然而他却半点感觉也无,心中在想的东西,不禁从口中喃喃说出,他说道:“快点、快点,冲啊!”

    蓦然鼓声响起,把梁逵惊得差点从城头掉下去。

    是李象命令城上的故吏,打响了战鼓。

    臧俊的军旗向前下挥,近两千的陈留兵士仗着明晃晃的兵械,呐喊奔跑,朝不到两里外的孙营冲去。赵宠的兵士紧跟在后。反观孙策的营地,其营前仍旧是一团混乱。

    梁逵大喜,说道:“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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